孽藤

凝固了。

    床上，是两个刚刚经历过一场灵魂与**体双重风**的女人。

    ****，苏媚，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泪痕****的脸上，是一种**织着极致痛苦与诡异****的、**灰般的平静。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柔软地瘫在床垫上，每一次呼**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

    床边，是女儿，陈思思，跪坐在地毯上，同样虚**无力。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离而涣散，仿佛刚刚从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境**惊醒。她的潜意识，还沉浸在完成「神圣使命」的狂热与满**之**，而她的理智，则像一艘即将沉没的小船，在名为「羞耻」与「背德」的滔天巨浪**，**着**后徒劳的挣扎。

    她完成了对****的「净化」。

    她品尝了第一份「圣餐」。

    她「出师」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刺入她的脑海。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还沾着****体液的、微微发颤的嘴**，一股巨大的、迟来的恶心感和恐惧感，终于冲破了催眠的堤坝，山呼海啸般地涌了上来。

    「呕……」

    她捂住嘴，剧烈地**呕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她**了什么？她到底对******了什么？！

    「****……」她抬起头，泪**决堤而出，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的、孩**般的恐惧，「我……我错了……我……」

    然而，她的话，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如同亘古寒冰般的声音，冻结在了半空**。

    「你没有错。」

    这个声音，不大，却拥有着穿透一切的魔力。

    它没有来源。

    它仿佛是从墙壁里，从天花板上，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同时渗透出来的。

    陈思思和苏媚的身体，都在同一时间，猛地僵住！

    如同被蛇盯住的青蛙，她们连头都不敢转，却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悉的、支配着她们一切的气息。

    陈默，就站在卧室的门口。

    他没有敲门，也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他就那样静静地、理所当然地，倚在门框上，仿佛他一直都在那里，如同一个欣赏自己画作的艺术家，又如同一个检阅自己祭品的神。

    他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缓缓地，从苏媚那残存着泪痕与**红的脸上，滑到她****的睡**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然后，又落到跪在地上的、浑身汗**、狼狈不堪的陈思思身上。

    **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片还残留着「仪式」痕迹的床单上。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脸上，**出了一个，堪称「满意」的、赞许的微笑。

    「很好。」

    他用那种老师评价优秀**生作业的、不带任何感**的语调说道。

    「第一次的『实践课』，很成功。苏媚，你是个合格的『导师』。而你，思思……」

    他看向陈思思，那目光，仿佛能直接烙印进她的灵魂深**。

    「……你是个，极有天赋的『**徒』。」

    赞许……

    天赋……

    这两个词，像两剂****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陈思思刚刚涌起的恐惧与恶心。

    「神，在夸奖我。」

    「我的『治疗』，得到了神的认可。」

    「我所**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神圣的。」

    催眠的逻辑闭环，在她脑**，再次完**地形成。

    她的**呕停止了，泪**也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认可、被肯定的巨大幸福感。

    她甚至，因为刚才的自我怀疑，而产生了一**对神不敬的愧疚。

    「现在」，陈默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他没有去看苏媚，而是径直走到陈思思的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他伸出手，用**尖，轻轻擦去她嘴角的一**晶莹。

    「既然，你已经**会了，如何去『**』别人……」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那么，你也应该得到别人的『**』。」

    「这是一场，公平的，循环往复的恩典。」

    说着，他站起身，转头看向床上那**已经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剧烈颤抖的、属于苏媚的身体。

    苏媚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微小的点。

    她看懂了陈默眼**的意思。

    不……

    不——！！！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扑过去，用自己的牙齿，撕碎这个恶魔！

    但，她**不到。

    陈默的目光，像无形的铁链，将她的灵魂，****地钉在床上。她连一根手**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魔鬼，对她那刚刚「出师」的、**茫而虔诚的女儿，下达了那道，将她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神谕。

    「思思。」

    陈默的声音，**柔得，如同**人间的呢喃。

    「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