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94-96)"
肌肤,将自己的顺从和卑微,用**直接、**原始的方式,烙印在他的身体上。
终于,她抵达了旅途的终点。
那片,象征着他权柄和力量的、罪恶的源头。
那根,曾同时征服了她们姐妹的权杖。
经过一夜的放纵,它此刻正疲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残留着她们姐妹俩的体液和他的味道,一片狼藉。
这就是她的祭坛。
苏媚抬起头,用她那双因为彻夜**眠而布满****的眼睛,望向了陈默。
他正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没有**度,只有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
他在等。
等她,**动完成,这**后一步的献祭。
苏媚读懂了他眼**的意思。
她低下头,张开自己早已**木的嘴,像迎接圣餐一样,将那污**的、疲软的「权杖」,**了进去。
她的口腔,瞬间被一种复杂到极致的味道所填满。
咸、腥、**……还有她姐姐苏晴的味道,和她自己的味道。
这是她们三人,罪恶**缠的证明。
她没有吐出来。
她开始用自己的**头,用自己口腔****后一****暖和**润,像清洗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仔细地、虔诚地清理着。
从根部,到**端。
每一个褶皱,每一**纹理。
她将那些已经半**的、属于她们姐妹的体液,重新用自己的唾液浸润、融化,然后,混合着那属于他本身的、充满侵略**的男**气息,一起**咽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口**沉睡的巨物,正在苏醒。
它在她虔诚的侍奉下,一点一点地,开始膨胀、变**、发烫。
像一座被唤醒的火山。
而她,就是那个,用自己的卑微和屈**,唤醒了神罚的女祭司。
当那根巨物,完全充斥了她的口腔,甚至抵到了她的**咙深**,让她几乎无法呼**时,陈默终于,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没有抽出去。
他只是低下头,俯视着这个跪在他身前,泪**和口**混在一起,嘴角牵着银**,却依旧在努力**咽、努力取悦他的女人。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上。
像是在安抚一只,他**宠**的宠物。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于咏叹的、带着一**心满意**的沙哑嗓音,缓缓地,说出了她献上「晨祷」后,得到的第一句恩赐。
「很好。」
「小姨你,终于**会了如何**动地**我。」
第**十五章:活祭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刻刀,**准地,在苏媚的灵魂深**,刻下了「**」这个字,全新的、扭曲的定**。
「……**我。」
这两个字,不是疑问,不是请求,而是一道不容置疑的神谕。
苏媚仰起头,泪**、口**和**液混合的液体从她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的、屈**的痕迹。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她的外甥,她的**人,她的神。他的眼**,没有**毫的动**,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完**作品的、冷静到残忍的满意。
她懂了。
晨祷,还没有结束。
刚刚的「净化」,仅仅是前戏。
是她作为活祭,走上祭坛前,沐浴更衣的仪式。
而现在,是她将自己的****、灵魂,完完整整地,摆上祭坛的时刻。
她没有**毫的犹豫。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如同一颗**藤的种子,在她早已**烂的心脏里,疯狂地生根、发芽,瞬间长成了参天巨木,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
「**他。」
「用……全部的我……去**他。」
「只有这样……思思才能……安全。」
她松开了那已经因为过度**咽而**痛不已的下颚,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致、散发着滚烫热度和浓烈腥气的巨物,从自己的口腔**,缓缓地退了出来。
然后,她**了一个,让床上的陈默,都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的动作。
她没有躺下,没有像一个被动的、等待被侵犯的玩物那样,分开自己的双**。
不。
那太被动了。
那是「玩**」的姿态,不是「信徒」的姿态。
她撑着床沿,用一种近乎于笨拙,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的坚定,缓缓地,爬上了这张属于她们三人的地狱之床。
床单黏腻而冰冷,贴在她赤**的膝盖和手掌上,感觉像爬过一片沼**。她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左侧依旧在沉睡的、姐姐苏晴那**残破的身体。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姐姐那布满青紫痕迹的背脊上,停留超过一秒。
姐姐是失败的祭品。
而她,要**一个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