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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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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藤(86-90)"
        第八十六章:破碎的镜子

        「用你的嘴。」

        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苏媚刚刚建立起来的、用**木构筑的**壳。

        如果说,被陈默侵犯,是将她作为「人」的尊严剥夺,让她沦为一件「物」;那么,这个命令,则是要将她作为「妹妹」的、**后一点**理认知,彻底碾碎成齑**。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甚至无法理**这句话的****,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外甥,那个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世界上**恶**话语的恶魔。

        而跪在她面前的苏晴,则像是被抽走了**后一**力气,身体一软,瘫坐在地。她疯狂地**头,嘴里发出意**不明的、绝望的呜咽,泪**和汗**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浸**,狼狈地贴在惨白的脸上。

        「不……不……求你……小默……」她哀求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妹妹,「别这样对她……她会疯的……」

        「疯?」陈默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不带一****度,「不,她不会疯。她只是在完成一件作品的**后工序——打磨。」

        他走到苏媚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触感,不像是在施压,更像是一个老师在扶正**生的姿势。

        「一件作品,是另一件作品的镜子。」他俯身,在苏媚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你们看到的是彼此,但照见的,却是你们自己**真实的**望。去吧,小姨,去看清楚镜子里的你,究竟有多么渴望被『治愈』。」

        他的手,顺着苏媚的肩膀缓缓滑下,**终,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后颈上。那是一个充满了暗示**和控制力的动作。

        「你姐姐现在很痛苦,」他继续用那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淤积』不散,会灼伤她的身体。你刚才不是已经体验过『疏导』后的舒适了吗?现在,去**她。」

        苏媚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一**被提线的木偶,僵**地、缓缓地向前倾倒。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愤怒、羞耻、悲伤……所有激烈的**绪都仿佛被冻结了。她只剩下一种本能的、属于动物的恐惧。

        她的视线里,是姐姐因为****和痛苦而微微敞开的双**,是那片她此生都**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去面对的、**私密的风景。那里**润而****,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麝香、汗**和泪**咸味的、既**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是属于姐姐的气味,却又被一种陌生的、**靡的东西所污染。

        苏晴在哭泣,在无声地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掏空,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推开妹妹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的脸,在那个恶魔的按压下,一寸寸地向自己**羞耻的地方靠近。

        当苏媚那冰冷的、同样带着泪痕的嘴**,第一次触碰到姐姐那滚烫、敏感的肌肤时,两个人的身体,都如同被闪电狠狠劈**。

        苏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耻,以及……一**被身体背叛后,无法掩盖的、罪恶的战栗。

        而苏媚,在那一刻,味蕾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带着腥膻和咸**的味道所充斥。她的胃在翻江倒海,**烈的恶心感直冲**咙。她想呕吐,想挣扎,想**去。

        可是,按在她后颈上的那只手,稳定而有力,不容许她有**毫的退缩。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就在她用**笨拙、**抗拒的方式,执行着那个肮脏命令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那刚刚被姐姐的手**抚慰过的**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这更加**烈的、感官上的刺激,而再次被点燃了。

        那股**悉的、让她憎恨的暖**,又一次从小腹深**升起。她的双**在不受控制地发软,**心深**,那可耻的**润感,正在无声地回应着眼前的景象。

        她们是**鸣的。

        他是对的。

        她们是两件用同一种材料制成的作品,是两面可以互相照见**望的……破碎的镜子。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理和****的**迟。

        终于,在一声凄厉而压抑的尖叫**,苏晴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痉挛的**峰。滚烫的洪**,带着她彻底崩溃的意志,喷薄而出,将苏媚的脸颊和嘴**弄得一片狼藉。

        一切都结束了。

        又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女人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

        苏媚趴在姐姐的**间,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苏晴则瘫软在地板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像一条被抛上岸、濒**的鱼。

        陈默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两****丽的身体,以一种**不堪的姿态**缠在一起,像一幅充满了堕落与悲剧**感的油画。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没有开闪光灯,只是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定格成了永恒。

        然后,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