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81-85)"
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她能闻到自己身体的腥甜气味,和他口**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堕落的芬芳。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吮下,她的身体剧烈地弓到了极限,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股汹涌的热**伴随着长久的、剧烈的痉挛,从她身体**深**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将他的脸颊都溅**了。
****的余韵让她浑身**力地瘫软在矮榻上,像一滩烂泥。她大口地喘息着,视野模糊,耳**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声。
陈默缓缓地直起身,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痕迹。他看着在矮榻上失神颤抖的苏媚,脸上是那种艺术家完成了****妙一笔后,心满意**的神**。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柔而残忍,像是在为这场酷刑盖上**后的烙印:
「记住这种感觉,小姨。记住是谁让你这样。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而我,是你唯一的医生。」
第八十二章:记忆的孢子
****的余波如同退**后的海浪,在苏媚的四肢百骸留下了阵阵无力的**软。她像一件被用脏的衣服,被丢弃在矮榻上,灵魂仿佛被刚才那场风**彻底冲刷出了体外,正飘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木地俯瞰着这**属于自己,却又无比陌生的**体。
陈默那句「我,是你唯一的医生」,如同**后的咒语,在她混沌的脑海**反复回响。
她以为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但陈默并没有离开。他走回画架前,拿起一支画笔,蘸了蘸旁边小碟里的松节油,开始有条不紊地清洗笔尖。
一股刺鼻而独特的、属于油画创作的气味,立刻在空气**弥漫开来。
这种气味,它代表着外甥的专注、才华,和这个家庭里一**若有若无的艺术气息。它本该是纯粹的、无害的。可此刻,当这浓烈的气味与自己赤**羞耻的身体、与空气**尚**散尽的腥甜**织在一起时,却产生了一种让她灵魂战栗的、被污染和侵占的恶心感。
陈默没有再碰她,甚至没有再看她。他只是背对着她,专注于手**的活计,声音平静地响起,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空气,或者对她那飘浮在半空的灵魂说话。
「任何一种颜料,在覆盖画布之前,都需要用松节油来调和。它可以稀释,也可以清洁。它可以让顽固的油彩变得顺从,也可以洗掉画错的痕迹。」
他的声音不**,却清晰地传入苏媚的耳**,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逻辑。
「人的身体也是一样,小姨。记忆和羞耻心,就像那些**结的、错误的油彩。需要用更**烈的感官体验,去稀释它,洗掉它,然后才能画上新的颜**。」
这番话荒谬至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苏媚紧闭着双眼,想要用理智去抗拒这恶魔的低语。但她的鼻腔里充斥着那无法回避的松节油味,她的大脑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将他话语**的「稀释」、「洗掉」、「画上新颜**」这些词,与自己刚刚经历的、那****般的快感与羞耻,模糊地联系在一起。
她的身体并没有再次产生剧烈的反应。****后的**力感依然****着一切。但是,一些更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变化,正在发生。
随着那松节油的气味持续不断地渗入她的呼**,她发现,自己身体深**那股被彻底榨**后的空虚和**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一种非常微弱的、如同****浸润般的暖意,正从尾椎骨的**深**,极其缓慢地弥散开来。
这不是快感,甚至算不上舒适。它更像是一种镇静剂,在悄无声息地抚平她体**刚刚经历过的风**。她的肌**不再那么紧绷,急促的呼**也渐渐平缓。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体验。她的理智在尖叫着「肮脏」、「恶心」,但她的身体,却仿佛在对这种混合了羞耻与创作的气味,产生一种病态的**近感和安宁感。
就好像一个受了重伤的士兵,在闻到消****的味道时,虽然会联想到伤口的疼痛,但潜意识里却也知道,这是治疗和安全的信号。
陈默洗好了画笔,将它们一一**回笔筒。他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种平静无波的神**。
「好了,今天的『活**化瘀』结束了。去洗个澡,然后穿上衣服。」他的语气,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在结束了一场理疗后,对病人**出的**常嘱咐。
苏媚的意识依旧有些恍惚。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娃娃,机械地坐起身,机械地走向画室**的盥洗间。热**冲刷着她的身体,带走了那些屈**的痕迹,却带不走鼻腔深**那段盘踞不去的、属于松节油的记忆。
她穿好衣服,失魂落魄地走出画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一切都隔绝在外。她疲惫至极,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轻微的腹痛惊醒。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悉的、生理期前夕的坠胀和隐痛。她皱着眉,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将手按在小腹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