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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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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藤(76-80)"
    声音,感知到贴身衣物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微弱的快感。

        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敏感到极致的土壤。任何一点微不**道的刺激,都能在上面催生出****的藤蔓。

        下午,陈默从画室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松节油气味。他只是从她身边经过,去冰箱拿一瓶**。那**悉的、曾让她感到困惑和恐慌的气味,此刻却像一把钥匙,**准地打开了她身体的某个开关。

        苏媚只觉得双**一软,一股热**不受控制地从幽谷深**涌出。她急忙夹紧双**,脸上****尽失,****地抓住沙发的扶手,才没让自己当场出丑。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陈默彻底地「格式化」。它正在遗忘过去的一切,只对这个年轻的「**人」和他所施加的一切,产生**诚实、**下**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

        **昏降临,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

        对苏媚而言,这却不是一天结束的标志,而是另一场审判即将开始的钟声。

        她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被拉长的**子,心**充满了绝望的平静。

        她在害怕。

        她在抗拒。

        但同时,她那被**力彻底改造的身体,却在叫嚣,在渴望。渴望着那场能平息体**翻涌热**的「治疗」,渴望着那能填补无尽空虚的入侵。

        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体**,那羞耻而又诚实的,对夜幕降临的……期待。

        第八十章:餐桌下的暗**

        晚餐时间,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也是**虚**的「**常」时刻。

        三个人围坐在**致的餐桌旁,灯光**暖,食物的香气氤氲。然而,在这片刻的**馨表象之下,是汹涌的、不可告人的暗**。

        苏媚几乎无法下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坐在对面的陈默,只是一个寻常的夹菜动作,手臂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弧线,都能让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心跳随之**掉一拍。

        她体**的那股**热**力,像一条忠诚的猎**,只要感知到**人的存在,便会立刻兴奋地、蠢蠢**动地苏醒。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苏晴的声音里带着一**关切,她夹了一块鱼**放进苏媚碗里,「多吃点,身体亏空了,才需要好好补。」

        「身体亏空」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媚的耳朵。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姐姐。苏晴的脸上挂着**柔的笑,但苏媚却从那笑容深**,捕捉到了一**难以言喻的复杂**绪——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悯、**木,以及……一**同病相怜的悲哀。

        就在这时,陈默伸出手,去拿桌子**央的酱油碟。他的手很自然地,路过了苏晴的碗边,**尖看似无意地,轻轻擦过了苏晴放在桌沿的手背。

        那是一个快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触碰。

        苏媚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在陈默**尖擦过的一瞬间,姐姐苏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她的呼**似乎停滞了半秒,脸颊上迅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连握着筷子的手,**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那不是一个****被儿子无意触碰后的正常反应。

        那是一种……被瞬间点燃的、压抑着巨大渴望的反应。苏媚太**悉这种感觉了,因为就在白天,同样的反应在她自己身上上演了无数次。

        一瞬间,一个恐怖的念头击穿了苏媚的脑海。

        姐姐……也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家的真相,仿佛一个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巨大黑**漩涡,她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就已经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窒息。

        陈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蘸了酱油,平静地吃着饭。但他眼角的余光,却将两个女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苏媚眼**的惊骇与领悟,也看到了自己****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渴求的表**。

        很好。

        他的「艺术品」,正在互相「参照」,互相「印证」。这种由至**之人带来的现实冲击,远比他自己的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它会彻底摧毁苏媚心****后一**关于「正常」与「**理」的防线。

        一顿饭,在**一般的寂静**结束了。

        苏晴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她的动作有些僵**,始终不敢与苏媚对视。她的**心在剧烈挣扎。她想对妹妹说些什么,想道歉,想劝她逃离。可是,身体里那股被陈默轻轻一触就勾起来的瘾,却像无数条锁链,将她牢牢地锁在原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刚才那一下触碰而变得**润,她需要……她需要儿子的「安抚」。

        而这种需求,让她对即将被儿子带走「治疗」的妹妹,生出了一**病态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憎恶的嫉妒。

        「时间差不多了,小姨。」

        陈默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法官落下的判决锤,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