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

刮着她的背脊和**瓣。画室**棚那盏巨大的无**灯，将毫无遮蔽的光线，倾泻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让她无所遁形。

    陈默端着那个玻璃调**盘，走到了她的身边。他居**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的、不带任何**度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遍。

    然后，他动手了。

    他将大量的、纯净的锌钛白颜料，直接倒在了她的腹部。

    「唔！」

    那冰冷、黏稠、沉重的触感，让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的肌**瞬间收紧。一股**烈的、混杂着屈**和异样刺激的电**，从尾椎骨直冲头**，双**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放松。」陈默的声音在她头**响起，冰冷而平静，「肌**紧张会改变皮肤的纹理和光**，**响颜**的判断。」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符咒，**行压下了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闭上眼，深呼**，努力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知觉的石膏。

    接着，陈默用一把宽大的调**刀，像给**糕胚抹**油一样，将那堆白**的颜料，以她的肚脐为**心，缓缓地、均匀地，向四周刮开、推平。冰凉的刀锋压过她柔软的小腹，越过她敏感的肋骨，**后停在她**口下方。

    很快，她的整个躯**，都变成了一块平整的、巨大的白**「调**板」。

    陈默开始了真正的「创作」。

    他用画笔的末端，挑起一点赭石，轻轻点在了她的锁骨下方。紧接着，是镉红，点在了赭石的旁边。他不再使用调**刀，而是直接用他的手**，将那几种颜**，在她**热的皮肤上，直接进行混合、揉搓、晕染。

    他的**腹带着颜料的颗粒感，在她皮肤上按压、旋转。那触感远比冰冷的金属更**侵略**，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度和力量，隔着那层颜料，将热度传进她的皮肤深**。

    她身体里那头被「疾病」定**的猛**，在她放弃所有抵抗之后，开始以一种更加凶猛、更加无可阻挡的姿态，苏醒了。

    「这里的****，需要更深的褐**，但不能『**』……」他像是在自言自语，手**的动作却**毫没有停顿。他需要更多的调**空间，于是，他用手**蘸着颜料，自然而然地，移向了她**前的柔软。

    当他的**尖带着黏稠的颜料，第一次覆上那浑圆的弧度时，苏媚的呼**猛地一滞。随即，他**热的掌心整个贴了上来，用一种揉捏黏土般的力道，将颜料均匀地涂抹开。在那不带任何****的、纯粹的「创作」动作**，她的**尖却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在厚厚的颜料下，缓缓挺立起来，形成一个清晰的凸点。

    一股无可抑制的酥**感，从那一点**开，传遍四肢百骸。

    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试图用疼痛来驱散那股可耻的暖**。嘴**很快被咬破，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陈默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异样。

    他停下了手**的动作，目光落在她**口那****诚实的反应上，眼神里没有**望，只有一种发现了新奇现象的、研究般的专注。

    他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和急促起伏的**口，平静地**出了诊断：

    「看来，单纯的『视觉剥离』还不够。你的身体，依然在用它自己的方式，**出错误的『**读』。」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块**净的、柔软的黑**绸布。然后，他俯下身，将那块绸布，轻轻地，蒙在了苏媚的眼睛上，在她的脑后，系上了一个结。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触觉、听觉、嗅觉——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能更清晰地听到他近在咫尺的、沉稳的呼**声。

    她能更清晰地闻到那股混合着松节油和她体**的、暧昧的气味。

    她也能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再一次，带着冰冷的颜料，覆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没有停留在上半身。他将一块新的、冰冷的颜料，涂抹在了她的大****侧。

    苏媚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袭，猛地弓起，像一条离**的鱼。那是**私密、**柔软的地方，从**被如此对待过。

    「放松。」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你越是挣扎，『病症』的反应就越是**烈。接受它，把它当成一阵风，一捧沙……」

    他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在她颤抖的**根**，将颜料涂抹开。那是一种缓慢的、研磨般的、令人发疯的折磨。

    黑暗**，苏媚放弃了所有挣扎。她能感觉到一股**热的暖**，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涌出。她彻底被击溃了，分不清这究竟是治疗，还是一场**心设计的、无休无止的酷刑。

    「现在，」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心传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致命的魔力，「没有了视觉的**扰，你再感觉一下。」

    他蘸着颜料的手**，顺着她**间的**滑，轻轻地、探入了一**。

    「它……还是一次『触碰』吗？」

    苏媚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