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

    第六十一章：第一次着**

    那场无声的对峙，像一道分**岭，彻底改变了苏晴在这个家里的生态位。

    如果说之前，她尚且还能抱着一**「我是为了保护儿子」或「我是被**无奈」的幻想，来为自己的行为**心理开**，那么现在，这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被陈默用一个冰冷的眼神，毫不留**地彻底撕碎了。

    她不再是**犯，甚至连**凶都算不上。

    她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一个被陈默牢牢掌控着所有**线，一举一动都必须按照他的剧本上演的、没有灵魂的道**。

    她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第二天，苏晴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憔悴，不再沉默，甚至脸上还挂起了得体的、**和的微笑。她像一个称职的女**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苏媚的关心也愈发无微不至。

    这种突兀的转变，让苏媚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姐姐终于从担忧自己的**绪**走了出来。

    只有苏晴自己知道，这微笑的面**之下，是一片早已烧成灰烬的荒原。她的心，**了。

    当一个人的心**了之后，服从，就成了一种惯**。

    她不再去想那碗汤里有什么，也不再去想陈默半夜会进入妹妹的房间**什么。她的大脑像一部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准地执行着每一项**令：熬汤、送汤、关门、睡觉。

    她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拒绝思考，拒绝感受。

    因为一旦开始思考，那种**以将人撕裂的痛苦和罪恶感，就会将她彻底**噬。**木，是她唯一的、可供选择的生存方式。

    陈默对****的这种转变，表现出了极大的满意。

    他要的，就是一个绝对服从的、不会产生任何**绪波动的执行者。一个完**的工**。

    而现在，这个工**，终于被他打磨完成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艺术探索」，开始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系统化。

    午夜一点。

    老式挂钟的秒针，是这栋沉睡的房子里唯一清醒的心跳。陈默无声地滑出自己的房间，黑暗像**一样包裹着他，冰凉而**切。

    斜对面的客房，门**里没有一**光亮。苏媚那一声清脆的上锁声，曾是他计划****悦耳的前奏。他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铜备用钥匙，**腹的**度很快就将金属片捂热。

    锁芯转动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耳语，门被他用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缓慢，无声地拉开。

    一个只属于他的世界，就此**开。

    月光如**银般**淌进来，勾勒出床上那**完**的**廓。苏媚侧身蜷缩着，**质的睡**紧贴着她丰腴饱满的曲线，长发瀑布般散在枕上，几缕发**贴着她微微张开的、呼**均匀的**。空气**，安神汤的味道和他姨**身上独有的、成**女人那种类似**透**桃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着**的、名为「素材」的气息。

    他缓步走到床边，眼神里没有半分**邪，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审视。这是艺术家面对一块无可挑剔的、等待被唤醒的汉白玉时，才会有的专注与狂热。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肌肤**热、细腻。他将她的手臂抬起，然后松开。那条手臂如同失去所有骨骼般，柔软无力地坠落回床上。

    完**的**效，意识与身体的完**剥离。

    实验，现在开始。

    他的手**，像**冰冷的探针，首先点在她光洁的小**肚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下皮肤的细微颤栗，那是神经末梢在没有意识批准的**况下，擅自发出的惊呼。

    他满意地看到，在她紧闭的眼睑下，眼球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有效。她的身体还「活着」，并且非常诚实。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小**曲线，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游走，抚过膝盖后方那片敏感的软**。苏媚的脚趾，在睡梦**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挽留。

    陈默的呼**没有**毫变化。他像一个**严谨的**者，记录着这**身体**原始、**真实的数据。

    他的目标，不是一次粗**的发泄，而是植入一种全新的本能。

    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用两根手**，极其轻巧地勾起了她睡**的下摆。**绸顺滑地向上堆叠，月光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照亮了那片**经他允许便擅自成**的、神秘的风景。

    他的目光在黑暗**锐利如刀，贪婪地**构着每一寸弧度、每一片****。她因生育而略微松弛的小腹，匀称而富有**感的大**，以及那片被**心修剪过、象征着她作为「妻子」身份的幽静花园。

    他的**尖，终于开始进行第一次真正的「着**」。

    他没有直接触碰**核心的地带，那太过草率。艺术，需要铺垫。他选择了大**的**侧，那里的皮肤**为娇**，神经分布也**为密集。他用**腹，以一种几乎是在测量质感的力度，反复、缓慢地画着圈。

    他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画布」的反应。

    苏媚的呼**节奏，出现了第一个明显的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