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

身体的空虚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她不敢再用那根玉石滚**，只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里****地、潦草地**决。

    两个人，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却仿佛隔着一个深渊。

    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对方先开口。

    或者说，他们都在害怕，害怕对方先开口。

    这根紧绷的弦，总有被拉断的一天。而他们谁都不知道，当弦断的那一刻，会奏出怎样一曲，疯狂而又毁**的乐章。

    第七章：摊牌的夜晚

    那根紧绷的弦，在一个寻常的周五夜晚，以一种谁都没想到的方式，被猛地拨断了。

    起因，是一杯牛**。

    那几天压抑的气氛，几乎要把人**疯。陈默觉得，必须要**点什么，来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僵**。可他不知道该怎么**。道歉？质问？还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不到。

    每当他看到****那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他心里就堵得慌。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天晚上，十点半，陈默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他画的，依旧是那些扭曲的、充满了**望张力的人体。他发现，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将心里那股无**发泄的邪火，倾泻掉一部分。

    「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默默，还没睡吗？」是苏晴的声音，带着一**犹豫和试探。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将画纸塞到了画板下面，**糊地应了一声：「嗯……**上就睡了。」

    门被推开一道**，苏晴端着一杯热牛**，走了进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保守的棉布睡衣，但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的头发**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汽和红晕，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的、惊心动魄的女人味。

    「喝杯牛**再睡吧，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她将杯子放到陈默的书桌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那只还压在画板上的手。

    陈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太紧张了，只想着藏画，却忘了，桌角边，还散落着几张他白天随手画的、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速写草稿。

    而苏晴的目光，就那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其**一张画上。

    那张画上，画的，是一截女人的小**。脚踝纤细，脚趾微微蜷曲着，仿佛正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或欢愉。而**致命的是，画纸的角落里，还画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物件——一根**端浑圆的……玉石柱。

    苏晴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脸上的****，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尽。她****地盯着那张画，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完了。

    这不是猜测，不是怀疑。

    这是铁证。

    儿子他……不仅是听到了，他甚至……看到了！他看到了她**不堪、******的一面！他甚至……把那些画面，都画了下来！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决堤的洪**，瞬间将苏晴淹没。她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不稳。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住桌角，却不小心碰翻了那杯热牛**。

    「啪啦！」

    白**的瓷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牛**，溅得到**都是，也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啊！」陈默痛得叫了一声。

    「默默！」苏晴也顾不上自己的**绪了，惊叫一声，赶紧蹲下身，抓住儿子的手查看。

    他的手背，立刻就红了一大片。

    「怎么样？烫得厉害吗？快，快去冲冷**！」苏晴拉着他，就要往卫生间跑，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而陈默，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的脸上。

    就在刚才，苏晴蹲下身的那一瞬间，她那因为刚洗完澡而没有扣严实的睡衣领口，向两边敞开了。

    于是，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他曾在门**里窥见过无数次的、雪白的、丰腴的风景。他看到了那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沟。他甚至能闻到，从她领口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香和女人体香的、让他几近疯狂的**热气息。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了。

    他没有抽回自己被烫伤的手，反而一把反握住****那冰凉、柔软的手，将她****地抓住。

    「**……」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苏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抬头看向他。然后，她就看到了儿子那双通红的、充满了****的、燃烧着两簇黑**火焰的眼睛。

    那眼神，不是儿子看****的眼神。

    那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一个饥饿的、被**到绝境的野**，看着自己猎物的眼神。

    「你……」苏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

    可陈默的力气，却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