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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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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4)"
    身份尴尬,屈居于阿术、伯颜这些蒙古勋贵之下,备受掣肘。

        今天,能得到大汗如此直接的赞誉,无疑是**大的肯定。他暗暗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忽必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向阿术:“阿术,虽看了你的战报,但细节不明,你且说来,围城之战,是如何打的?”

        听完阿术添油加醋的汇报——如何围城,如何英勇无敌,吕文德如何在绝境下被迫投降——忽必烈脸上**出满意的微笑,频频点头。

        阿术说得慷慨激昂,仿佛那场胜利全是他一人之功,连带着将襄阳的攻克也归功于自己的**挥。

        就在此时,伯颜冰冷的声音响起:“大汗,阿术将**此言,恐怕有所隐瞒。”

        阿术脸**一变,怒视伯颜。

        伯颜不卑不亢,上前一步,躬身道:“就在数**前,阿术将****得帅令,便擅自使史天**将**为前锋进攻江州。如今史天**将**战**,所部**锐尽没,而他本人却只带着败兵仓皇而回,这又作何**释?此番大捷之威,恐怕已被他这一场冒进葬送殆尽!”

        “什么?!”忽必烈端坐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爆发出惊人的寒意。史天**!那不是普通将领,是跟随他纵横驰骋、威名赫赫的宿将!他竟然**了?!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阿术,隐隐透出一股雷霆之怒。他本就对阿术的急功近利有些不满,如今又折了史天**这员大将,无疑是给他的一记响亮耳光。

        阿术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冷汗瞬间浸**了后背。

        “你!”阿术在忽必烈的威压下,气焰却依旧不减,**辩道,“伯颜!你休要**口喷人!史将**乃是为宋**的**术火器所害,非战之罪!”

        “**术火器?”伯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大汗麾下铁骑横扫欧亚,何曾怕过什么**术?我看是阿术将**骄慢无谋,急于立功,想一口**下贾似道号称二十万大**驻守的鄱阳湖防线,才弄险至此,折我大将,损我**威!”

        两人你来我往,争执不休,言辞愈发激烈,竟将帅府变成了角斗场。忽必烈默然不语,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他心**明镜似的。

        伯颜骄纵有谋,却功**权重,掌握着南征的核心兵权;阿术勇猛,却锋芒毕**,同样手握重兵。如今两人公然对立,这“二士争功”的**面,既是威胁,更是可资利用的棋**。他忌惮他们,也需要他们相互制衡。

        “够了。”

        帅府之**,陷入了**一般的寂静。伯颜与阿术的争执戛然而止,但空气**那股剑拔弩张的意味却愈发浓烈。众将皆垂首屏息,不敢直视御座之上那张沉如寒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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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必烈的目光从伯颜身上收回,**终定格在了阿术的脸上。那目光**再无方才的波澜不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实质般的失望与怒意。他缓缓开口,语调平缓,却字字如千钧之重,砸在阿术的心头。

        “史天**。”忽必烈只是轻轻吐出这三个字,整个帅府的**度仿佛又降了几分。“我朝宿将!他的功勋,刻在大蒙古的石碑上,他的名字,是天下勇士的楷模!”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而你,阿术!因你一时骄慢,蛊惑重臣,致使我大蒙古的栋梁之臣,竟丧命于区区江州城外!你可知罪?”

        这番话,不似质问,更似审判,全然是将史天**之**的罪责完全钉在了阿术的头上。

        阿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盔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他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声音颤抖地辩**道:“臣……臣罪该万**!但宋**火器犀利,实非战之罪,请大汗明察!”

        “火器?”忽必烈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朕的铁骑横扫花剌子模,踏破宋朝四川盆地,何曾怕过什么‘火器’?败了,便是败了!与其找借口,不如想想你自己的蠢笨!”

        他站起身,居**临下地俯视着跪伏在地的阿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里**出来的:“朕罚你,俸禄一年,官降三等!自今**起,你所有兵权,暂归伯颜调遣!”

        此言一出,阿术猛地抬头,眼**满是错愕与屈**,而一旁的伯颜则嘴角微微上扬,眼**闪过一**毫不掩饰的得意。官降三等,罚俸一年,这还是其次,归伯颜调遣,无异于将一头猛虎的爪牙尽数拔去,任由另一头猛虎摆布!这对于心**气傲的阿术而言,是比**还难受的羞**。

        阿术正**开口再辩,忽必烈却再次开口,话语**却透着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伯颜和阿术二人,“如今已近晚秋,南方天气**冷,不利于大举攻势。我**又在襄阳连**围城,颇有折损疲乏,传我旨意,全**休整,来年**暖,再行征伐宋**。“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帝王特有的、冷酷的权衡之术:“史天**之**,是朕之痛,也是你之过。但朕,给你的罪,是你的罚;来年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