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工人与****妻(5)"
,大多数是伊斯兰图腾,蛇、匕首、可兰经段落……线条粗粝,像刀痕。空气里弥漫着**膏味、酒**味,还有多年**散的男人汗臭味……」
张健没说话。
他只是在呼**,极慢,极浅,像怕**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火。
「纹身师是个**来**年男人,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像**涸的稻田。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多看。」
「他见过太多女人来纹**人的名字,只是……我可能是唯一一个**着**股来的。」
陆晓灵说这句话时,声音平静得像在叙述天气。
张健仍旧没有说话,但**节已微微泛白。
她继续。
「**哈迪站在我身后,他一只手慢慢把我的罩袍往上掀,一点点卷到腰间。没有粗**,也没有怜惜,就像在揭开一张等待打印的画布。」
「我被按在那张旧藤椅上,椅背上有很多刀痕,不知道是岁月留下的,还是某些人曾经用力刻下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腰,一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动也不能动。」
「我的**股彻底****……就那样翘着,等着纹。」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一个有意识、有尊严、有过去的『我』——」
「我只是**。只是皮肤。」
「只是一个,被摆好姿势,等着盖章的……牲畜。」
她**了一口气,像从记忆的火**里重新走了一圈。
声音轻微颤抖,却没有哭腔,像是疼痛已经在身体里沉淀成一种沉默的经验。
「纹身机响了。」
「那声音像电钻,嗡嗡地钻进脑子里,不是吵,而是……一种**告。」
「然后……第一针落下。」
她停了一拍,像那一下至今还留在神经末梢深**。
「我尖叫了……真的尖叫了,那种痛,比任何一次**行为都直接,像皮肤被火灼开,又像灵魂被撕裂。」
「我哭了……止不住地哭。」
张健的**头动了动,像被钉子卡住,却发不出声音。
「**哈迪却在我耳边轻声说:「Tahan.Lagisakit,lagisahmilikaku.』(忍着。
越痛,就越证明你属于我。)」
陆晓灵说到这里,声音低到近乎耳语。
「我咬着毛巾,不敢出声……泪**一滴滴落在那把藤椅上,像烫在自己心口。」
「纹身机一点一点地走着,嗞嗞嗞嗞……一针一针,把字**刺进我皮肤里——」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像是那一排字还在发热。
「每一下都像火烧……不是烧表皮,而是烧神经、烧意识、烧掉我的『自我』。」
「我痛得差点昏过去。可**哈迪一直握着我的手,像钉子一样握着,不给我逃的空隙。」
「他的手很稳,像铁——可他眼里,全是兴奋。他在看着『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在我**上刻下。」
她眼神略微上扬,彷佛还听得到那个声音:「我听见纹身针在我**股上一笔一画地写——『MAHADI』,还有两句古兰经文。」
她声音轻了,像已经接受了一切。
张健睁大了眼,瞳孔一点点放大,整个人像被雨**泡软的纸,正在无声地、缓慢地塌陷,**神虽没有崩溃但已经碎成几片。
陆晓灵继续说着,声音虚软,像梦里带着体**的风。
「纹完以后……我**股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痛。」
「**哈迪命我站起来,转过身,面对镜子。」
她语调轻得像在讲一段回忆录,甚至没有任何起伏。
「那是一面老旧的墙镜,镜框裂了一角,玻璃斑驳。」
「镜子里,我全身赤**、眼睛红肿,嘴**有点发白,脸**苍白到像纸。」
张健像听见什么东西在体**「啪」
地断了,但他连低头都不敢,只能看着她的嘴**动。
「他站在我身后,一边**我的耳朵,一边摸我的小**。」
「我疼得一边喘,一边****。他就笑着对纹身师说:「Lihat,sekarangdiabetul-betuljadiperempuanaku.』(你看,现在她是真的属于我的女人了。)」
她语调平静,像在念出一个完成宣誓的誓词。
张健**咙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咕」
声,像**结里卡了一口**,咽不下去。
「后来,他用一条**毛巾擦掉了**和**膏。」
「我疼得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他托着我,然后——」
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睫毛颤动,像**面上浮起的一**羞耻,和……回味。
「他低下头,**了那排刚刺完的字。」
她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