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码之夏(1-2)"
价格曲线,试图找出哪家的土豆能便宜几毛钱。
然后再对着送到门口那几颗蔫得如同经历了七八**人生拷问的青菜,一起致以**诚挚的**骂。
而一天****神圣的仪式莫过于午夜零点。
我们俩和蹲守在服务器门口的黑客没什么区别,捧着手机,用抢**运火车**的手速去争夺两罐象征着现代文明火种的冰镇可乐。
世界被压缩进了这间屋子。
而我们对人生的所有追求,也暂时被简化成了更便宜的食物和一罐带着气泡的糖**。
不需要任何谈判,我们俩自动划出了一条楚河汉界。
我蜷缩在卧室里,那张电脑桌就是我的全部疆域。
白天,屏幕上是一节节四十五分钟的线上课,我负责贡献一个在线的空壳。
到了晚上,这里才真正属于我,变成**火连天的赛博战场。
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以及阳**上那把****晃晃的吊椅则是她的领地。
她大多数时候就窝在那里,捧着本书或者平板,好似一头优雅但绝对不好惹的雌豹在自己的巡猎范围**打盹。
我们俩心照不宣地互不侵犯,只有在饭点或者深夜客厅屏幕亮起微光时,才会进行短暂的接触。
这感觉挺奇妙的。
就像是两只被意外关进同一个玻璃缸里的生物,小心地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和平。
但任何和平协议,在一个只有一个卫生间的八十平米空间里,都跟冰箱里那盒忘了吃的豆**差不多。
过期是它的宿命。
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事**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无聊是**好的催化剂。
所谓的上课,不过是把直播间挂在前**,**装自己是个正在接受**育的知识分子。
可我的眼睛和脑子,却没法和那个窗口一样安分守己。
他们总会不受控制地从门**里熘出去,被客厅里那道移动的风景线勾住。
小姨显然也闲得快要生锈了。
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一张瑜伽垫,不偏不倚地铺在了客厅正**央——那个我只要一抬头就能直接命**的位置。
她换上了一套我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衣服的东西。
那件运动背心的布料极其简**,将她那两团饱满的雪****压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沟壑。
随着她调整呼**,那道沟的****就一张一合,看得人眼晕。
下身是一条薄薄的瑜伽裤,把她那两瓣结实又挺翘的**股**绷得滚圆,连****的形状都勒得一清二楚。
然后她就在那块小小的垫子上,开始把自己的身体拧过来,折过去,舒展成各种我只在B站上看过的的惊人弧度。
细密的汗珠从她后颈的碎发里渗出来,顺着那道深邃的嵴椎沟一路向下,**后消失在紧身裤的腰线里。
每一次她弯腰,或是**一个向后拉伸的动作,那两瓣被裤子包裹的浑圆****就会对着我的房门展现出一个能让所有几何**都黯然失**的饱满曲线。
我戴着耳机,耳道里是老师那张乏味的脸和他**得能掉渣的PPT朗诵,但整个世界早已被压缩成了那一块小小的瑜伽垫。
宽松的运动裤底下,也早就撑起了一个**邦邦的帐篷。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知道她在那里,她也百分之百地知道门后有一双眼睛。
终于在一堂课的尾声,我为自己**心设计了一个借口——去倒**,尽管我桌上的杯子还是满的。
我推开门,时机掐算得如同电**里的慢镜头,「正好」
撞见她完成一个惊人的下腰。
大概是**液倒灌的缘故,她脸颊上泛着一层喝多了酒似的**红。
她蒙着层薄薄**汽的眼睛,就这样径直穿过颠倒的世界,直直地锁住了我。
**汽之下,是赤****的挑衅。
「看够了没?小鬼。」
她的声音不大,混杂着紊**的喘息,带着微弱的电**,穿过几米的空气,**准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又软,又**,又痒。
我像个被抓了现行的窃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回了房间,反手就把门「砰」
地一声关**了。
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砰砰」
的心跳,**液疯狂地涌向我的脸和我的裤裆。
如果说客厅的瑜伽垫是一场无声的宣战,那卫生间就是这场室**战争里****腥的巷战区。
上面的门锁早就坏了,只能虚掩着,宛若一个守不住秘密的嘴巴。
只要她在里面,哗哗的**声就会不住地渗透出来。
我甚至能分辨出那是莲蓬头的**柱,还是**滴密集地砸在她光滑肌肤上的清脆鼓点。
大脑会自动补完那些我看不见的画面:****冲刷过她挺立的**尖,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过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很快,一股带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