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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码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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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码之夏(1-2)"
        2025年10月1**

        第一章:不速之客

        **二的弦刚松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校就径直掐着脖子把我们摁进了**三的模子里。

        一张纸就把整个重点班的暑**给直接**毙了,然后把我们的**体摆在了电脑前面。

        七月的风在外头跟个野孩子似的瞎晃悠,但它就是进不来这层玻璃。

        屋子里没了自由,连风都嫌弃。

        我**在视频那头都快笑开花了,一直夸**校负责。

        她那句「跟上节奏」,就等于**手给我这不存在的暑**填上了**后一锹土。

        于是**子就成了一滩不会**动的****。

        起床,开电脑,像个敬业的演员一样在摄像头前**装求知……听那些跟催眠曲没区别的课。

        一天里唯一的变数,是考虑今天的外卖会是**辣烫还是**焖**。

        到了晚上,就对着屏幕里那些晃眼的技能和大**股女人战斗到天亮。

        这屋子里**长的迁徙路线,就是从卧室门口到冰箱门前,那几乎承载了我一天百分之**十的运动量。

        我甚至怀疑,楼下草坪里的那几条蚯蚓这辈子见过的活物都比我这段时间见的多。

        每周一次的远程审讯,我**总会像机场X光机一样把我从头发**到脚**头**都扫一遍,确认我没有肆意地发霉变质。

        所以每次通话前,我都会很自觉地把摄像头能扫到的那一米见方的区域伪装成积极上进好青年的样板间。

        小姨就是踩着这么个无聊的下午,一脚踹开了我****般的生活。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戴着耳机。

        左右大脑分工合作,一边是老师那口**利的普通话,另一边是游戏里炒豆子似的**声。

        就在我快要赢下这一**的时候,门铃响了。

        紧接着手机也开始在桌子上撒泼,屏幕上跳出两个字:小姨。

        我那个从小就不知道「分寸」

        俩字怎么写的小姨。

        「开门,再不开你外卖都要被我吃光了。」

        我摘下耳机,盯着那行字看了****三秒,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这位女士大概是发错了。

        毕竟在这个城市里,会不打招呼直接**到我门口的生物,理论上不应该存在。

        我趿拉着拖鞋,不**不愿地把门拉开一条**。

        外面世界的**气混着一股绝对不便宜的香**味就这么**生生**了进来,呛得我那个混沌了几个月的大脑终于清醒了零点五秒。

        我这才确认,门口确实站着个活物,不是幻觉。

        她就穿了件**普通的白T恤,下身是一条黑**的运动短裤。

        楼道里的声控灯大概早就坏了,但她那两条长**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撞进我的眼球——那是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皮,从大**到脚踝的线条**畅而紧实,细腻得看不见一**毛孔。

        短裤的裤**稍宽,随着她的动作会偶尔晃起一角,隐**能瞥见大****侧更深**的****。

        我盯着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看了两秒,觉得有点晕,很可能是因为宅得太久,**糖低。

        几缕被雨打**的头发黏在脸颊上,让她那张我本该看到**木的脸,忽然生出一种极**攻击**的鲜活。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故事里能让三好**生一夜之间**会抽烟喝酒的脸。

        「看傻了?」

        她轻笑一声,拖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如坦克一般从我身边碾了过去。

        我僵在原地,感觉她擦身而过时手臂的软**蹭过我的胳膊,那触感滑腻得像剥了壳的****。

        她用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嫌弃地皱眉:「可以啊,你这**窝,还是这么原汁原味。」

        我脑子里那点可怜的CPU还在**理刚才那两条**带来的过量数据,机械地转身关上了门,然后才吐出几个字:「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她挑了挑眉,随手把一个纸袋扔在餐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

        那股霸道的**香味一散开,我的肚子就非常没骨气地叫了一声。

        「我离婚了。」

        她扔下这颗****,语气平静得说今天晚饭吃什么没两样。

        「回老家来散散心,顺便拯救一下你这个快要长出蘑菰的孤寡外甥。」

        话音**落,她已经走到窗边,「唰」

        地一声扯开了那层厚厚的窗帘。

        刺眼的光泼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抬手挡脸,感觉自己的视网膜正在发出痛苦的哀嚎。

        等我适应了光线时,她已经坐好在桌边,两条长****迭着架在一起,短裤包裹下的浑圆**股把椅子占得满满当当。

        「当门神呢?过来吃!」

        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叛变了,驱动着我这**空壳走了过去。

        那个下午,她三言两语就讲完了那段婚姻的全部,像在复述一部烂尾的八点档电视剧,连个多余的表**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