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敌的救赎(18)"
他不敢睁眼,更不敢回头,整张脸烧得滚烫。
他觉得自己卑劣又可耻,像一条乞求**人抚摸的宠物。
他竟然在向这个**入他婚姻的「**敌」,乞求一**慰藉。
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彷彿羽毛落地的嘆息。
随后,是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黎华忆绕到他面前,在他身前的地毯上跪坐下来,仰头看著他。
「江临哥,」她轻声说,「看著我。」
江临的眼睫颤抖著,顽固地不肯睁开。
黎华忆没有催促,只是抬起手,用微凉的**尖,轻轻抚上他紧皱的眉心,缓慢地、**柔地将那道象徵著痛苦与挣扎的沟壑抚平。
「没关係的,」她的声音低柔得像梦囈,带著蛊惑人心的魔力,「想要被触碰,想要被安抚,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只是你的身体在求救而已。」
她的**尖从他的眉心,滑到太阳**,用恰到好**的力道轻轻揉动。
那股**胀的舒适感,让江临紧绷的神经寸寸鬆弛。
他终终缓缓睁开了眼,跌入了那双近在咫尺的、盛满了**柔与理**的眼眸裡。
「……**我。」江临的声音依然嘶哑,却多了一**认命般的脆弱。
这两个字,象徵著所有的偽装与防备都被彻底卸下了。
黎华忆的**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柔的笑。
她让他靠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再次跪坐在他身后的地毯上,重现了那个吹头髮夜晚的姿态。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大胆而直接。
**热的**腹,带著细腻的薄茧,开始在他僵**的斜方肌上,不疾不徐地揉捏、按压。
她的力道时而深沉,直抵那**痛的核心;时而轻柔,如羽毛般撩拨著表层的皮肤。
江临紧咬著下**,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嘆息,但身体却诚实地瘫软下来,将所有的重量都**付给了身后的黎华忆和身下的沙发。
她的手,像一条有生命的蛇,顺著他的颈椎,一节一节地向上游移。**尖在他的髮际线边缘打著转,带来阵阵头皮发**的痒意。江临的呼**开始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液在朝某个地方聚集,身体的**度正在不受控制地上升。
然后,她来了。 她的拇**,**準地找到了他耳后的那片敏弱地带。
「……!」江临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烈的、酥**的电**从那一点轰然引爆,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他**咙深**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终痛苦与欢愉之间的闷哼。
「是这裡,对吗?」黎华忆的嘴**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廓,**热的气息混合著低哑的笑意,钻进他的耳道,将那股酥**感放大了数十倍,「江临哥的身体,还记得这个地方呢。」
她的拇**在那片已经泛起薄红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画著圈,每一次摩挲,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奏。
江临的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种陌生的、**烈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他无意识地仰起头,脖颈拉伸出脆弱而顺从的弧线,将自己**敏感的地方,更彻底地****在她的掌控之下。
「你看,放鬆下来多好。」黎华忆的声音彷彿来自遥远的天际,又彷彿就在他的灵魂深**响起,「你不需要总是像一块石头一样活著。」
她的另一隻手,也没有閒著。那隻手从他的身侧滑过,轻柔地覆上他因紧张而微微前倾的小腹。
隔著薄薄的棉质T恤,她**热的掌心,像一块烙铁,将那份热度印在了他的皮肤上。
江临浑身僵住,呼**都停滞了。那裡……太靠近禁区了。
黎华忆彷彿察觉到他的僵**,只是轻轻地将手掌贴在那裡,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用那持续不断的**度,安抚著他的惊慌。而她在他耳后的挑逗,却变得更加放肆。她的**尖不再满**终画圈,而是开始用**甲,若有似无地、轻轻地刮搔著。
「嗯……啊……」破碎的、变了调的****,终终冲破了江临的齿关。他双手紧紧攥住沙发的坐垫,**节因用力而泛白。那种感觉太折磨人了,酥**的快感混合著难以言喻的羞耻,像****般一波波地冲击著他,让他身体发软,意识**离,甚至连**根都开始隐隐发颤。
「舒服吗?江临哥?」黎华忆的声音带著得逞的笑意,她的手掌在他腹部缓缓地、安抚**地画著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江临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用不断急促起来的喘息和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呜咽来回答。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金属,正在被她用**柔的火焰,一点一点地融化、重塑。
在这个**馨而靡**的客厅裡,赌**、仇恨、过去的伤痛……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縹緲。
唯一真实的,是身后那****软的躯体,是她在他耳畔蛊惑的低语,是她在他身上四**点火的、**柔而残酷的**尖。
***
夜深了,江临躺在自己的床上,却了无睡意。他睁著眼睛,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