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为天道

朕的‘护**剑圣’。”

    白汐月那握着剑柄的手，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查的颤抖。

    姬凝霜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你别急着否认。让朕来告诉你，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

    “你自诩正道魁首，行事光明磊落，‘卫道除魔’是你挂在嘴边的口号。可你扪心自问，”姬凝霜的凤目****地盯着白汐月的红瞳，不放过她一**一毫的**绪波动，“你****那些所谓的‘魔头’时，心**当真只有匡扶正**的凛然吗？”白汐月的呼**，有一瞬间的停滞。

    “不，你没有。”姬凝霜的声音充满了确定，“你享受的，不是正**得到伸张的快慰。你享受的，是那种将弱小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肆意裁决的……支配！你享受用你天赋的剑心通明，看着他们在你绝对的力量面前恐惧、求饶、无力抵抗又被你轻易看穿、**终化为齑**时，那种如同神神祇般掌控一切的、至**无上的施**快感！”

    “你不是正道，白汐月。”姬凝霜用**轻柔的语气，下着**残忍的定**，“你只是一个披着正道外衣，借着‘除魔’的名**，来满**自己扭曲**望的……施**者，你和那些魔道没有任何区别。”

    “轰——！”仿佛一道无形的惊雷在白汐月的识海****响。她那张万年冰封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愤怒油然而生。她下意识地想要拔剑，想要用**锋利、**纯粹的剑意，将眼前这个胆敢**析她灵魂的女人**碎。可她的通明剑心，却在这一刻，被姬凝霜的话语搅得天翻地覆。

    在这一瞬，她想了很多。她想的是她的实力**以**掉姬凝霜，但是之后呢？如何面对叶笙。她想起自己第一次****一个欺压凡人的筑基期“魔修”时，剑锋划破对方**咙的瞬间，从剑柄传来的那股微弱却清晰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甜**震颤。她想起自己覆**一个被判定为“邪道”的小宗门时，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的剑气下化为**雾，那种仿佛清洗了世间污**的、纯粹的愉悦。**终回想到自己喜欢将叶笙踩在脚下去“锻炼”叶笙。这一切真的是为了正道之名，还是说，自己已经沉**于那种……****在上的、支配他人的快感？

    “看来，你并非愚不可及。”姬凝霜满意地看着她**出**意后又失魂落魄的模样，缓缓后退一步，随后转身重新拉开了距离， “所以，收起你那套可笑的伪装吧。朕知道你想要什么，朕也可以给你机会。”

    她顿了顿，抛出了她真正的目的。

    “三**后，朕将派遣夫君北上，与草原部落和谈。都说草原上危机四伏，我倒要看看。”姬凝霜的凤目**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发号施令道“你，以朕**赐侍女的身份，随他同去。平时你以侍女自居服侍他。如遇危险，要护他周全，在他需要之时出手。”姬凝霜随手丢出一道金令，就在令牌即将打在白汐月脸上的时候，白汐月伸出右手轻松的接住那道代表着女帝的金令，望了望金令上那个如同刀斧雕刻出来的姬字，这个字现在在白汐月眼**是如此的难看。

    “……我为何要听你的？我又不是……”白汐月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抗拒，没有提及刚才女帝对她的**析。

    “因为，这是你唯一能近距离接触他的机会。”姬凝霜打断了白汐月，她的笑容里充满了**悉一切的自信，“朕知道，你对他现在的感觉，你现在害怕靠近他，又离不开他。而朕，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和他，近—距—离—接—触—”

    姬凝霜看着白汐月不容置疑的说道“而且，这也是朕对你的考验。看看你这把无**之剑，究竟会不会被夫君那凡俗的****所折服。若你此行归来，依旧心如止**，朕便承认，你的剑道，或许真能通天。”

    “但若你……”姬凝霜直起身，眼**闪过一**不容置疑的占有**，“……沉沦了，那便乖乖地，**朕夫君的剑鞘，**朕后**的姐妹。”

    白汐月沉默了。她知道，这又是一个陷阱，一个无法拒绝的陷阱。

    “若非因为他，”良久，她才从牙**里**出几个字，那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我一天都不会在你这大乾多待。”

    “朕等着。”姬凝霜转身，留给她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背**。白汐月望着那道背**恶狠狠的用眼睛瞪了两眼后无奈的回到自己剑庐。

    三天后，这位曾一脚将我踩在地上，视我为蝼蚁的天剑宗首**，此刻正穿着一身素雅的侍女服，跪坐在我的身侧。她臻首低垂，一头乌发如瀑披散，遮住了她那**以颠倒众生的绝**容颜，只**出一段雪白优**的脖颈。

    我愣神的功夫，那双红瞳望向我，再次提醒道“夫君，请用茶。”白汐月双手捧着一只白玉茶杯，姿態恭敬得无可挑剔，仿佛她天生就该**这些侍奉人的活计，动作娴**而优雅，没有一**一毫的生**。

    我看着她，心**一阵恍惚。前一刻，我还在演武场上被她踩在脚下，屈**得如同尘泥；下一刻，这位****在上的剑仙被我当**剑鞘狠狠的使用开发；而此刻，却如侍女般跪坐在侧，为我奉茶。

    这份荒谬的错位感，让我感到一**难以言喻的愧疚。我不习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