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岁**风-降格曲-当正**的女英雄向**深**堕落

”丽丽赞许地说。

    在接下来的几天**，为了让自己的外在**能得到**大限度的展现，谢思凡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话语，不断地心怀骄傲，告诉自己**在一无是**，告诉自己只有外表漂亮才是优点。不止是心**默念，她还按着丽丽的要求，听起了由重叠反复的类似话语组成的催眠音声。到了**后，她甚至将**在一无是**这件事也变成了自己骄傲的一部分。

    心态转变的同时，她的工作也有了长**的进步。在丽丽的**导下，谢思凡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方向根本就是错误的，陈淞裕在她面前摆放花瓶确实是为了告诫她，但同时也是为了暗示她，只是暗示的**容非她之前所想。陈淞裕的意思是，她在前**时应当把自己想象成花瓶，并非是雅姿的员工，并非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这前**的一部分，是雅姿公司的迎宾用人偶。在平时，应该彻底地放空自己，**到什么都不想，整个大脑**空无一物，而在门外的电铃声响起时，则应该依程序打开大门，向客人鞠躬致意。

    除此之外，再不应有别的行为，别的想法。

    在丽丽的鼓励下，谢思凡**终向陈淞裕提出要求，要用催眠为自己设置一个前**模式，只要前**模式开启，她便能彻底地变成雅姿的迎宾用人偶，而如果陈淞裕忘记在下班时为她**开前**模式，她便会永远地这样站立下去，等待着电铃声响起。

    在前**模式下，谢思凡几乎称得上是完**的前**小姐，陈淞裕甚至一度想让她就这样呆下去，将雅姿的前**变成她一生的事业。

    “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

    回过神来，借着谢思凡那里的种念，陈淞裕能听到刘新康正夸耀般地说着。

    “你看，这还只是一个前**小姐，在雅姿，连这种档次的女人都只能待在前**，甚至连模特都算不上……现在你知道雅姿的模特有多特别了吧？”

    西装男像是恋恋不舍地抽回了目光，看似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两人又****了几句，**后的结果自然是两人都满意离去。

    过不多时，已是**点，正是所谓雅姿标准课的时间。雅姿的员工们同一时间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事**，往公司的会议室走去，只有谢思凡还站在前**，保持微笑，等待着迎接下一位客人。

    陈淞裕离开**公室，缓步来到谢思凡的面前，看着她端立在前****央，保持微笑，目视前方，仿佛存在于此的只是一副**丽的躯壳。他在谢思凡的脑海**虚拟出电铃的响声，然后便看到谢思凡开启了大门，整个人向他致意道：“欢迎您光临雅姿公司，如有业务洽谈事宜请入**咨询。陈总的**公室在大厅里侧。”

    整个人宛如设定好的程序，自然也就不存在任何程序之外的事**。

    “正常模式。”陈淞裕出声道。

    几秒钟过后，谢思凡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她看着眼前的陈淞裕，又看了看前****的挂钟，一时间有些不明不白。

    接着，她看到陈淞裕缓缓点了点头，“虽然前些**子问题不少，但这几天总算是达到了雅姿前**该有的**准。作为奖励，你可以提升一级，从见习人员提升至预备人员，当然也就获得了和其他人一起参与雅姿标准课的权利。你应该感到喜悦，是你的喜悦，也是珊珊的喜悦。”

    听到陈淞裕的话，谢思凡忽地产生了一股没由来的喜悦之**。

    “我的喜悦？和……过去的我的喜悦？”

    早在一周之前，长期念话暗示的**响已然逐渐凸显出来——谢思凡不触发暗示时的言谈方式也逐步趋近于暗示模式下的“珊珊”，她甚至无法再用除“我”之外的代词来描述珊珊的事**。

    后来还是陈淞裕为她想出了一个**法，让她用“现在的我”来代**自己，而用“过去的我”来代**珊珊。

    “珊珊资质出众，抛开长期封闭导致的身体状态，单说这份资质便**以让她直接成为雅姿的正式员工，但你不行。你空有珊珊的皮囊，却没有配得上这副皮囊的**在，所以必须从**底层开始，一步一步地打磨掉无用的东西，让自己的**在能够接近理想的状态。珊珊看到你的成长，看到你接近她的目标，自然会感到喜悦，既是为她自己，也是为了你。”

    “至于你，这段时间以来，你也该明白了。如果你想要更进一步，实现自己的理想，让自己的**真正发出光彩，在雅姿的历练同样不可或缺，只有通过雅姿，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来。因此这里也有你自己的喜悦。”

    “事实上，你应该能感觉到，现在的你已经比两周之前更**了。”

    陈淞裕的话让谢思凡心旌**动，因为关乎她自己的**，关乎她**重视的事物，她很容易便接受了这番说辞，认可了心**的这份喜悦。

    怀着喜悦和骄傲之**，谢思凡随着陈淞裕离开了前**区域，径直前往大会议室。这间大会议室四周均是透明的幕墙，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亦能看到外面。走过一旁的等候区，能看到那里尚有几个编外人员正在闲谈，偶尔还会**着会议室里的某位员工说上几句什么。而一墙之隔的里面，雅姿的员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