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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岁**风-降格曲-当正**的女英雄向**深**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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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岁**风-降格曲-当正**的女英雄向**深**堕落(01)"
        陈淞裕立即更进一步,说明道:

        “既然谢小姐你之前就愿意以珊珊的身份生活一段时间,如今又同意了代她完成训练计划,那么我之后会继续用‘珊珊’这个名字来称呼你,而你也要有身为‘珊珊’的自觉,以免被其他人看出端倪——当然,这方面你也不需要过多地担心。珊珊到本市来是四个月之前,所谓加入雅姿也只是草签了入职协议。她来到这里还**认识什么人,和雅姿的员工们也不过多见了几面,说不定现在其他人都已经忘记珊珊的模样了。”陈淞裕掩饰着脸上的笑意。

        “至于职业上的问题,你更是不必忧虑。与其说珊珊是模特,不如说她只是今年才想往这个方向发展——她过去在此行当**的经历略近于无,说是业余都**免太过,她的**在虽能满**雅姿的要求,但气质姿态要达到雅姿的入职标准还是得经历上一段训练。而在训练这方面,她过去的经历并不能**上她的忙,你只须按着你的习惯来就好。”

        接下来的事**便是陈淞裕向谢思凡说明扮演珊珊时应该注意的地方,谢思凡听得倒也算是认真,开始时还是被动的接受,到了后面甚至能**动地进行探讨——经过这么一段来往**谈,她已经从胶衣女**的状态**彻底恢复了过来,不过那段岁月自然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响,放在过去,让谢思凡如助手般听从陈淞裕的吩咐,那可是不能想象的事**。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提起之前种念的这码事**,陈淞裕是故意为之,而谢思凡的态度则耐人寻味得多。从刚刚谈话时开始,陈淞裕便一直在探听着谢思凡的心迹,可是就连这些心迹当**都不曾出现过和种念有关的想法。

        就仿佛,谢思凡已经将曾经**惕不已的种念视为她如今生活的一部分,视为她自己的理所当然。

        “哎,你看看我,说了这么多,**重要的事**却是差点忘记。谢小姐,我刚才告诉你的这些,归根结底还是要你自己**身去体会和实践。举个**简单的例子,你现在用着珊珊的身体,一些举止习惯乃至于行走步态都与身体**的肌**记忆有所冲突——别用那种眼神,我还没老到那样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说过这些,但这次的重点可不一样。”

        说到这里陈淞裕稍稍探出身子,“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不要对抗自己的肌**记忆,用珊珊的感觉来使用这**身体,这可是你扮演珊珊的前提,你也不想让珊珊换回身体的时候发现自己姿态怪异吧?”

        谢思凡怀疑地看着他,像是在揣测他究竟在想什么。

        陈淞裕继续说明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得适应珊珊这**身体的行为习惯……不如就试着从简单的**跟鞋行走开始,适应珊珊的步态?”

        说到这里,他哂笑着补了一句,“还是说,你担心自己会摔倒?谢小姐,你总不可能不出我的房间吧?”

        陈淞裕的刺激让谢思凡脸**更红,她自然是想起了之前许多**子在这个房间里的种种——而**为离奇的是,在常识被扭曲之后,她至今仍觉得自己过去一段时间的遭遇乃是为进行治疗而不得不**的事**。相比之下,她更在意的反而是之后所经历的种种荒**。那些宛如活****的景象至今仍历历在目,何况那整个过程她还**身经历,并在事实上沉溺其**。

        残留的贞**观念让她面**羞红,可被修改的常识又使她无从发觉这其**有何异常之**。

        “给我找双平底鞋子就好。”谢思凡轻声说着。

        “这个恐怕不行,”陈淞裕**着头,“谢小姐,珊珊和你不同,她整形成瘾,又酷****跟鞋,很早之前便对自己的双脚**了改造,以免除长期穿着**跟鞋带来的一些问题,但代价则是从此之后都无法再穿上跟**8cm以下的鞋子。我明白你不喜欢**跟鞋,但现在,如果你离开了它们,反倒是会寸步难行。”

        **等谢思凡回话,陈淞裕又加上了一句,“何况,谢小姐不是答应了要扮演珊珊吗?既然要扮演珊珊,那掌握她的步态便是基础**的基础——依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不好吧?”

        听了陈淞裕的挑拨,谢思凡立即不服输地站了起来,回道:“我当然能**好。”

        此话一出,却是势成骑虎,陈淞裕对此当然心知肚明。他清楚,谢思凡虽被他百般玩弄,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还依着过去的习惯,**心深**对他存有几分轻视。正是这轻视迫使她无法在自己面前**怯,迫使她在自己面前更加地要努力表现,即使是努力的方向有所扭曲也不以为然。

        陈淞裕拍了拍手,“我知道谢小姐你肯定能行。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把感觉**给自己的身体,想想你刚才走的那几步。”

        听了陈淞裕的话,谢思凡终究是没能再厚着脸皮坐下来。她咬了咬**红**的下**,有些不甘又有些忐忑地迈出了脚。她一副试探的样子,轻起轻落,尖细的鞋跟落在地上,也只是发出一声轻响。可这无论如何都只是迈步,尽管这迈步落得颇为稳当。

        “谢小姐,你需要回忆一下刚才的感觉,刚才那两步不是走得很好么?”陈淞裕说着,很快摆出一副沉思模样,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