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抓**道姑(16-17)"
普通通,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可****翻过来一看,风铃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特别小,不眯着眼睛根本看不见——又是一行生辰八字,跟纸人上的一模一样。
「人心歹**啊。」****把风铃扔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冷意,「你老公****这是想致你们于**地。
先给你们送槐木衣柜招邪,再送带镜子的梳妆**藏纸人,连床和风铃都动手脚,一步一步的,就是想把你们的魂给锁在这儿。「
她走到床边,拍了拍床垫:「掀开床垫看看。」
我赶紧走过去,跟女人一起把床垫掀起来——床板是木板**的,上面光溜溜的,啥都没有。
****又说:「把床板也掀开。」
我一用力就把床板掀起来了——床板下面还是空的,只有几根支撑的木条,看着没任何问题。
****从布包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都是香灰。她抓了一把香灰,对着床板轻轻一吹——香灰飘在床板上,居然慢慢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咒!那符咒歪歪扭扭的,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可看着就觉得很邪门。
「这是锁魂咒。」******着那符咒,「只要你们在这床上躺满七七四十**天,你们的魂就会被锁在床、梳妆**和衣柜之间的三角区,想走都走不了。那风铃也不是普通风铃,是招魂铃,到时候只要**响它,你们的魂就会被**进镜子里的纸人里,到时候就算有五雷令也没用。」
女人这时候才缓过点劲,哭着说:「难怪……难怪我老公**媳好几次跟我要这五雷令,说想看看上面的花纹,我觉得这是我**留给我的念想,没给她……他们怎么这么狠啊!我们平时也没得罪他们啊!」
****没说话,捡起地上的纸人,又看了看那碎镜子和空衣柜。屋里的槐木香味还在飘,只是比刚才淡了点,可闻着还是让人头晕。我站在旁边,总觉得那衣柜里还有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喘气,又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跟女人说的梦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女**人坐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眼泪把衣服都打**了,才慢慢从刚刚的恐惧**缓过劲来。她撑着地板爬起来,抓着****的胳膊,手**因为用力都泛白了:「师傅,那现在咋**啊?还有啥**法能破**不?我跟我老公的魂,总不能真被锁在这儿吧?」
****没立**说话,手**在掌心快速掐了几下,眼睛眯着,像是在算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语气比刚才沉了点:「难。你们在这屋里住太久了,那术法的邪气早就渗进你们身子里了。要不是对方**艺不**,符咒画得不全,再加上你有祖师爷的五雷令镇着,你们的魂魄早就被悄悄锁住了,根本不会让你察觉出来——现在能发现,已经是万幸了。」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这术法再有一周就大成了,到时候就算有五雷令也没用,你们的魂肯定跑不了。现在想彻底破**,难得很。」
女**人一听「还有一周」,脸「唰」地就白了,跟纸似的,嘴**哆嗦着:「那、那我们现在**上搬家行不行?连夜就走,再也不回这儿来了!」
******了**头,语气很肯定:「没用。你们身上已经沾了这屋里的邪气,就算搬走,那邪气也会跟着你们。而且这术法是对着你们俩的生辰八字下的,不管你们搬到哪儿,只要术法一大成,魂照样会被**回来锁在这儿。」
女**人的眼泪又下来了,刚想再问有没有别的**法时,****突然盯着她:「你们**近是不是总觉得累?不是那种上班累,是那种不管睡多久都觉得不够,眼皮子沉得抬不起来,而且……
没心思同房,是吧?「
这话一出,女**人立**点头,跟小**啄米似的:「对对对!我就是个文员,平时上班也不费啥劲,可一回到家就累得不想动,往沙发上一坐就能睡着。我老公是快递员,累点倒也正常,可他**近也总说累,晚上沾床就睡,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还有同房那事儿……我们俩快俩月没碰过了,不是不想,是真没那心思,连点**望都没有,还以为是工作太累了,没想到是这术法**的鬼!」
「这术法是祛阳补**的路数。」******了**窗户,「你这房间正好对着东南方向,南风天天吹进来,却被屋里的邪气困在里面散不出去。你们俩的阳气被这邪气一点点**走,自然会越来越困乏,连**望都会被压下去——阳气越弱,邪气越盛,等你们阳气快被**光了,魂就该被锁**了。」
她又**了**桌上的招魂铃:「再加上这东西天天在窗边挂着,风一吹就响,那铃声看着普通,其实是在慢慢勾你们的魂,让你们不知不觉就往这屋里的邪气上靠。」
女**人听了****的话整个人急得直跺脚:「那到底咋弄啊?总不能眼睁睁等着吧?」
****想了想,突然说:「也不是一点**法没有。现在唯一的辙,就是找个**男,让他在这屋里待一晚。**男的阳气****,跟刚烧旺的炭火似的,能冲散屋里的邪气,先把那锁魂咒给破了——等锁魂咒破了,我再施术法把你们身上的邪气清了,就能保住你们的魂了。」
女**人愣了一下,听到有**法**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