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火(01-02)"
“我受不了了。”徐姨左右看看,洗澡的女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我**在漫不经心地洗着自己,应该没人看到。
“小海,”徐姨说:“你是不是想看你**的****啊?阿姨的给你看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小的刚刚六岁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姨已经跨坐到我身上,张开**,把她乌黑的老**对着我,“我儿,你想玩不?”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只觉得我的****要爆了,可是该怎么玩呢?
徐姨扒开自己的**,站在我身边的**阶上,对准我昂然直立的大****,慢慢坐下去。
我觉得我的**头碰到了一个**热的地方,有些紧,真舒服啊!
可是,注定我的第一次不会被这么傻大黑粗的女人占去,因为我**在对面看到了,我的**头刚碰到徐姨的老**,我**就看到了,她大叫了一声:“徐姨!”
徐姨吓得一哆嗦,老**没对正,一下子让我戳到边上去了,我的包皮一下子**了下来,疼的我哇哇哭起来。
我**淌着**就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她的**子正碰到我刚刚**起的**头,象盐蛰了我一样,我被抱在****怀里玩命地大哭。
“你在**什么?”我**严厉地对徐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徐姨满脸羞臊,她气急败坏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你看他的**巴比大人的还大。你敢把他带到澡堂来,我就敢玩他!”她看着我的****正**在****的**球上,就更****地说:“你不让我玩,难道你还能玩?你是他**啊!”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穿好衣服抱着我就走。
那一次,我的********“肿”了两天,我**拿冷**给我敷,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后来听人说用人**敷可能有效,我**就涎着脸找到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给我要了一碗**,用口罩蘸着一点点地敷在上面。
可是我的“肿胀”还没有消,可能是因为包皮被扯破了,有点儿发炎。
我**到卫生所去要了点青霉素,因为怕我过敏,我**就把****到嘴里,不时地**吻一下我挺立的大**巴。
我记得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缩在我的脚边睡着了,嘴里竟然还是**着我的**巴……
(关于**着我****的事,我**后来说是我瞎想的,她说她确实是用唾沫**吻过我的****,因为她听说唾沫里有**菌成份,但她绝对没有**着我的****睡觉。“你那时候不老实,”我**说:“要是给我嘴里**一泡**怎么**呢?”)
不知是人**的作用,还是****的口**作用,我的****终于在两天之后回到正常状态,不过,由于碰伤了包皮,我的****跟别人不一样了,别人的小孩****是完全包着的,而我的因为受了伤,包皮往后褪了一点,**出前边一点儿******头,也就是说,我象大人似的,在六岁的时候就“褪皮”了。
卫生所的李大夫说这么小就褪皮容易感染,我**就用块红布给我**了个套子,一直轻轻地套在上面。
从此我们煤矿的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连我爸的事也被他们翻了出来,据说我爸的**巴就不小,可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弄,**巴头上长了疮,**了好些的脓,才没那么大了,这也是我爸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找上老婆的原因。
我**知道老爸的事很生气,但生气也没**法,现在还是保护我的命根子要紧,后来我**把红布套子改进了一番,下面包上棉花,连****都一起套上,吩咐我直到十八岁才能够取下来。
从此我**再也不带我去澡堂洗澡了,依旧在家里用大盆给我洗,但是我大****的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每次我一出门就有女人涎着脸说:小海,你****又长大了没有?
我**觉得不能再在矿山呆下去了,要是呆下去,迟早我要被那些**老虎吃掉,所以我**就带我回了老家。
谁能想到,我老爸会在两三年后就一命呜唿,我们不得不回到乌海,这座充满着煤灰味的小城。
www.diyibanzhu.net
第2章 重回乌海
人生命运无常,我爸一命呜唿,家里断了经济,我**不得不带着我又回了乌海。
我家住在矿上的筒子楼,是八**十年代那种常见的三层砖房,每一层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边单排着十几个屋子,住着十来户人,都是矿上的工人,走廊另一边是栏杆,从这里可看到烟尘漫天的矿区。
每层楼的尽头有一个公用的厨房和一个厕所,厨房有三个煤气灶,灶**和墙面覆盖大块**褐**的油渍,散发着浓烈的油烟气味,混合着旁边厕所的**臭和屎臭,着实令人作呕。
我家在二楼**间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小屋,进门摆了一张不大的饭桌,几把旧椅子,靠墙有一个摆满锅碗瓢盆的餐柜和一个斑驳掉皮的衣柜,一张老旧的大木床摆在窗户不远**,坐上去吱吱嘎嘎响,床头上方挂着我**和我爸的结婚照,床边是一个带镜子的梳妆柜,床尾靠墙有个小电视柜,上面有**上世****十年代很常见的14寸黑白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