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105-108)"
,让人看不真切。
只瞧着一个娇小的人**坐在椅子上,两条**被分得很大,**莫是搭在椅子扶手上,从外头看像颤抖得‘八’字。
一个昂藏巍峨的身**静立在一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东西,被屏风挡住,看不出形状。
有女子耐不住的娇声**哦伴随夜风轻轻飘来,再顺着风轻轻散了。
仰**方才领悟到柳北渡那句“今晚爹爹不纵**”是什么意思。
他不纵**,他让她纵**。
她被柳北渡领至书房,他进门就将她的衣**全部剥掉,然后让她坐在他那个紫檀材质的玫瑰椅。
他常在书房里练字,待客,休憩,他的书房里椅子数把。他思忖一瞬,便选**这把****沉穆如墨,形如玫瑰,雅而不**的玫瑰椅。
仰**能够感受到**下木质材料的坚**和冰凉,两条**搭着的扶手,有些凹凸不平,磨得她的**疼。仰**低头看去,是玫瑰椅上雕刻的书卷纹,间或有梅兰竹**四君子的形状。
柳北渡将她的**弯抬起更向两侧掰去,缓声道:“前代文人李渔在《闲**偶寄》**盛赞玫瑰椅,说它‘雅室之良伴,伏案久视,倚之则神清’,是文人读书的良伴。”他顿了顿,掌心里的物什转了转,仰**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拿着的是一根狼毫笔,“这把椅子陪伴爹爹读书多年,意**深重,如今……”
柳北渡言语**尽,仰**却知晓他停顿的****。
如今拿来放赤身**体的女儿,不,女人,就正正好。
仰**不想听他忆古溯今,问道:“爹爹,你想作甚?”
要将她‘摆放’在这里。
柳北渡不答,而是从一旁抽出一方帕子反复擦拭狼毫笔的笔杆。
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根质地**润的笔杆便挑起她的小**,在她的**窝不轻不重地敲叁下。
“**分开。”
男人声音微哑,仰**发现,柳北渡不笑的时候,声音竟然别样的低沉**感。
“已经很开了。”
仰**有点忐忑,因为柳北渡注视她的眸光过于深沉而专注。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花**上,她已能感受到她的两片****因为大张双**而被迫分开,花**上敏锐脆弱的神经都因空气里的秋意而支起末梢的触角,**间也因他的注视而不自觉地分泌**液。
确实很开了,柳北渡心想。
开到——他已经能完全看到女儿的小**——
是如何分张,如何**润,嫣红的****是如何与小腹堆迭的软**同频**振。
柳北渡将狼毫笔调转,棕**的笔尖轻柔地扫过她的****。
柳北渡年少就开始练控笔,腕间悬石数年如一**地练,以至于今**,笔随心至。他想让笔端呈现几分力,便不会多一分或少一分。
一分力——
她神**不动。
轻了。
叁分力——
她黛眉轻蹙,双眸生雾。
不够。
五分力——
她又痛还痒,难耐地扭动起来,樱**吐出**哦,一声‘爹爹’叫得支离破碎。
柳北渡勾**,饶有兴致地停下手**笔,等她把那声唤出来。然后笑眯**眼,“爹爹在呢。”
“很难受,爹爹别弄。”
柳北渡见她作势要将**从椅子上拿下,抽出玄**腰带,将她手腕绑在一起。
扣子是平时绑货箱的结,不紧,但手法刁钻,仰**挣**不开。
她瞪大眉眼,惊愕地看向柳北渡。
她的这个爹,还是个字**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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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章) 衣服**了,坐到椅子上去微h
“莫要挣扎,这个扣子越挣扎勒得越紧。”
柳北渡将她手腕上的扣结整理了一下,而后重新以毛笔在她身上游走。
先是她的下颌线。这里有一道圆润的弧度,每当她偏头或仰头时,这**便像月弧盈润**引人视线。
而后是脖颈。这**是她**敏感之**,只要靠近她就会蹙眉躲开。就如现在,她缩着脖颈想躲避他的笔,但无**可躲,于是眼见着皮肤上都泛起**皮疙瘩,双**也用力蹬踹。
柳北渡一把攥住她的脚踝,用笔杆不轻不重敲打她****一下。
“不要**动。”
仰**惊叫,“痒!别别别…真的很痒。”
“哪里痒?”
仰**大口呼气,“脖子、脖子痒,爹爹,莫要逗我了。”
柳北渡目光沉沉,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真的是脖子痒吗?”
而翻转笔杆,用另一边圆润平头怼上仰**翻飞的****上。
“怎么爹爹见你是小****在痒啊…”他用笔头一剜,剜出一段粘腻拉**的**液来,还特意慢慢抻长,似乎想看看到底可以拉多长。但是那根****颤巍巍地断裂后,柳北渡又用笔杆在她软烂的****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