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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成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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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成牝**后(5)"
    出来,一半打在车盖上,一半**在我的小**上。

        透过黑**,我的**第一次感受到**液那粘稠灼热的触感。那个瞬间,脑**忽然冒出一**清明。

        我都在**些什么?

        是瘴气的**响吗?

        “真恶心。”我不自觉地呢喃道。

        我松开朝仓和,看着他就这么滑落在地上。他已经失去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不可能再信任一个********狂,也不打算再和他同行。

        我把朝仓和就这么扔在这里,甩**手上的**液,提起金属球**,独自前行。他的**液还留在我的**上,慢慢滴落。

        ……

        泥泞的土路越发狭窄。回过神时,我已经**进丧**行列**,和他们一起前行。

        在丧**行列的尽头,是一座屠**场。在我前面的丧**,一个接一个地把自己送上不同的屠******线。机器将它们挂起来,用不同形状的怪异刀刃****、**刨、放**,扔进地上的****。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脚底下原本也是个大**,只是已经被丧**的**体填满。在腥臭的****土壤上,不知怎得间或着开着几朵白**的小花。

        我忽然意识到,虽然一直将他们称作是丧**,但他们身上其实没有**烂、伤口。他们看上去是活人,只是对外界没有反应,只**着和别人一样怪异的行动而已。

        他们都已在此**完成人生,现在**到我来选择自己的屠**用**。

        我不想使用普通的****线****自己,隐**间,我好像听到远**有人在磨刀。

        我循着声音走去,在这个屠**场里发现了一个木制的大房间。每一寸木头都沾满**,**块堆积在各个墙角,有些还穿着衣服。我们的世界的衣服,异世界风格的衣服。

        每隔几步,就有粗大的铁链和铁钩从天花板上悬垂下来,吊着一个个尚在滴**的人类残躯。

        在**块与钩锁的丛林**间,一个三米**的巨人坐在地上,带着头套,**体,背对着我,正在保养一把两米长的屠刀。

        仅仅是看到这个屠夫,我就感到头晕目眩。

        我向着屠夫冲过去。

        头部、球**打。被抓住、疼、摔……

        不知谁的**液溅到我的头上,我短暂地恢复了思考能力,理**到发生的事实:

        刚才,我以为自己很勇猛地向着屠夫冲过去,但实际上只不过是像丧**一样缓慢地、歪歪扭扭地挪动。我的手刚举到半空**,金属球**就不小心**落在地上。

        那个巨人屠夫转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把我提起来,向着一只铁钩走去。我几乎没在挣扎。

        在屠夫的身后,一个丧**歪歪扭扭地对着他跳去,用身体把他撞歪。被突然袭击的屠夫没抓稳我,我就此跌落在地上。

        那个丧**是朝仓和,不知何时醒来后也跟在我的后面,没穿裤子,****挺立。屠夫转身抓住他,把他挂在铁钩上。

        铁钩从朝仓和的左**穿出来。溅在我头上的是朝仓和的心**。

        “为什么?”我问。

        但朝仓和已经无法张口。只是我的心**好像浮现出一个念头:

        至少……神奈**姐是特殊的。

        在我的心**留下遗言后,朝仓和**去了。即使变成挂在铁钩上的**体,他的****也依然挺立。

        我本应该用身体抚慰这根****的。

        **烈而尖锐的**绪充斥着我的**心,沉闷而痛苦的怒气**压着我的**膛。我站起来,以为自己正要捡起金属球**,身体实际**出的动作却是**开**部的纽扣,把裹**布扯了下来。

        我在**什么?又被瘴气扭曲了认知吗?

        屠夫又一次抓住我。他把我的身体****缠绕在铁链上吊起来,又用一个布袋子罩住我的头。我的视线陷入黑暗**,知道自己已经变成等待****的牲畜。在悲伤和悔恨**,我陷入绝望。

        我听到挥刀的声音,然后,我失去了双**。

        片刻后,反应过来的我开始无用的挣扎。我感觉自己在空****晃,这场景在外人看来一定很可笑。被布袋堵住的嘴发出滑稽的惨叫声,但我的身体其实还没来得及发出痛感。

        我只是在宣泄**绪。而我的表演让屠夫****大起:他发出咕滋咕滋、**动****的声音。

        如今的我只是个被****的畜生,那屠夫甚至不想和我这坨**块****。

        **液不停地从切口**喷涌出来,我的人生也步入倒计时。一股浓郁而肮脏的**液忽然浇在我的头套和双**上,很大量,腹部或许也有,但我没法隔着衣服去感觉。

        **液是我生命**后的触感。在种种尖锐的**绪**,又好似被**液激发出奇怪而扭曲的快乐:我的人生就是如此轻**,失去生命的痛苦不过是取悦男人的猎奇表演。

        但**去的人的不只是我。在一旁的铁钩上,挺立着****的朝仓和**骨**寒。

        我本该成为他的英雄。

        怪异的快乐背后,是长久的悲伤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