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弄**(23)"
头望去,林婉、小枝、柳夭夭、沈云霁四人正静静地望着我,眼神**有惊讶,也有信任,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柔软与坚定。
她们的**意,是我此刻所有力量的源泉。
我转身,目光再度锁定冥夜,声音如风般清越——
“现在,换我出手了。”
冥夜倒退半步,冷冷地望着我,眼**终于浮现出一抹真正的**意。他咬牙一声低喝,掌**骤然飞出一枚漆黑铜哨,入口即碎。
那是寒渊“**语司”的召令。
黑哨碎裂的余音**绝,四道黑**便自林间如鬼魅而出,齐齐落于他身后,身形**错,一字排开。
“天焰五行阵,起。”
冥夜语声如铁,森寒入骨。五人之形,按东木、西金、南火、北**、**央土分列,冥夜一袭黑衣立于阵心,正是“无极土”之位。他掌下的气息缓缓铺开,与其他四人气机勾连,瞬间构成一道天地相引的气场。
四周**度骤降,湖风静止,枯枝浮动。地面轻颤,隐隐可见五股异力螺旋**汇,如有风雷滚动。
这是寒渊**部的****刺**阵法之一——五行生克阵。
它并非单纯布**,而是以五行之势护**间**将,使其攻击如**,防御如山,变化莫测。
柳夭夭低声惊呼:“是‘天焰五行’,这是寒渊禁阵……除非能破一‘生门’,否则只能等**!”
我却微微一笑,没有一**慌**。
“生门……就是破**之机。”
我纵身一跃,三丈**空之上,眼界大开,五人之间的气机**转、真气**线、位置**转尽入眼底。
五行相生相克,东木生南火,南火生**央土,土生西金,金生北**,**复生东木。周而复始,环环相扣。
但——
若破“火生土”一环,使**央土之无极位失去生源,此阵便如断线之珠,崩而难续。
我眼神一凝,扫向南方那名火位**手,其周身真气**动缓慢,面**苍白,明显是刚从某战线调至此阵,根基不稳,伤**痊愈!
我目光微沉,忽而转向柳夭夭,冲她微微使了个眼**。
柳夭夭了然,身形飞掠而出,直扑东木之位,扇锋如风,笑意藏刃:“喂,这位小哥,看这边!”
东木**手大惊,急忙迎击。
与此同时,我运起“哀”之隐,整个人仿佛从空气**消失,三道虚**从我体**逸出,左右翻腾,真**难辨。
我真身则悄无声息地落于火位身前。
那名火**手尚**来得及反应,我已凝聚“怒炎”与“思策”双力,剑气如雷,猛然刺出!
“破!”
剑如狂焰怒浪,贯穿火**之护气,一道**箭飙**而出。
火**手闷哼一声,**前******裂,倒飞而出!
一子坠,五行失衡。
整个阵势气机逆转,五行之力顷刻失序,气息一滞间,其他四**手尽皆受创,连退数步。
冥夜怒喝:“回阵!”
但已晚了一步。
我已如**光落地,立于**央,长剑**地,眼神冷冽。
“阵,已破。”
四周寂静,唯有风起。
五行之**,一瞬溃散,转瞬之间,**势回到**初——
我与冥夜,正面一**。
他脸****沉如墨,左掌仍有**线**止,****盯着我,像盯着一头他无法控制的野**。
我长剑在手,轻轻扬起,声音低却沉稳如山:
“这一次,你没有阵,也没有**手。”
“只有你。”
风卷残叶,夜**如**。
两人再度对峙。
真正的终**——开始了。
夜风渐止,万籁俱寂,天地仿佛在这一瞬屏住呼**。
冥夜立于**石之间,身形微微晃动,气息却越发凝重。他双眸**红,**膛剧烈起伏,忽然仰天长啸一声,仿若厉鬼冲霄!
那一声怒啸,带着撕裂般的疯狂,带着身为刺客的**后破釜沉舟!
他身上的衣袍在啸声****裂开来,****的**膛**脉翻涌,一道道诡异的墨纹从皮肤之下浮现,如活蛇般在体**游走,每一寸肌**、每一道筋骨,都在以某种极端方式燃烧。
他在催动寒渊禁术·断魂极转!
此术一旦启动,便是以自身元神、**脉与魂魄为引,将剩余真力拔**至极限,不计代价换取短时间**的超越极限战力!
“景曜……”冥夜声音低沉,带着****与**意,“就算**,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话音**落,他猛地一震臂膀,从袖**拔出一柄黝黑护手单钩!
那钩仅尺许长,锋刃**凹,寒芒**吐,隐有冷啸之音。一寸短,一寸险——正是寒渊刺客压箱底的短**之器。
他整个人如鬼魅般疾冲而来,双**离地,身**翻转之间,已化为一道漆黑刀月,钩**如蟒蛇吐信,直取我咽**!
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