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57)"
不住地发颤。
完颜旻**角勾起邪笑,左手拇**按住他会**不让他泻身,右手将宗望后脑上猪尾鞭往掌心一挽,**迫他扬起头**:“嗯?看你作甚?”
“看我……看我……”宗望只觉得满口生津,唾液**咽不尽,仅是言语刺激已能让他的身体控住不住地收紧,“看我……被人骑行……光着身子……**态**发的下**模样……像猪**一般……”
啧啧,人在**瘾上头追求刺激的时候,会有多无耻大胆,连完颜旻都吃惊。
明明先前已经泻过了,可宗望只觉得浑身发痒,尤其膀胱胀得厉害,**管之**好似无数虫豸在蠕动爬行,他泻不够,泻不够,这******的身体好似坏了一般,不听使唤,变得陌生。
百岁荣,你真厉害……
意识飘远,宗望将香**递给岁荣,忍不住道:“你若是想给父皇下**,奉劝你省了这份心思。”
岁荣服下香**,挑眉笑看他:“下**?我可不会下**。”
“那你大费周章让我为你寻来这,这物什,是何作用?”
岁荣修长双**猛地夹住他腰身,双臂搂住他脖子,清甜的呼**灌进他鼻腔之**:“**,有**可医,瘾,无**可**。”
他当时还不知瘾为何物,如今反应过来,确实是无**可**,他已身****瘾漩涡无可自拔,好似得了消渴症的人,无论喝多少**都无法**渴,只能一直喝,一直喝,暂缓瘙痒,却愈加沉沦。
岁荣遥遥望着,虽宗望这副模样早有他的布**,但宗望对他真心不**,推己及彼,岁荣心亦不忍,但这是**能救下宗望,**好的**法。女真传统兄终**及加世选制,部落时代留下的规矩,首领不是天然父**子继,而是贵族大会在皇帝兄**、子侄里挑**能打的。阿骨打自己就是这么上的**。
宗望的**功与人望,已经让他成为下一任的**热人选,阿骨打亦想改成父**子继,但是,他想把皇位留给自己的**长子宗峻。宗望越能打,就越像一面镜子,照出阿骨打想破立**子的私心。他越得人心,就随时可能被贵族会议推上去取代****宗峻。
**功臣会寒了女真将士的心,不**,自己筹码的继承人选又决计争不过宗望。于是,这场将计就计的**闹,才有了这般驯**式的折**。把宗望当众贬成牲口,用极端羞**来降低威望,让所有人看见,你们眼里的战神,在我脚下连条**都不如。既提醒宗望,亦是**告宗望身后的贵族们。
忽的,腰身一沉,宗望身上又叠加了另一个人的重量,不想也知,这般大胆敢骑他背上的,除了岁荣还能有谁?
岁荣坐在宗望腰窝,环抱住完颜旻的粗腰,双手不老实地探进了皇帝的裤裆:“官家好生贪玩,害臣妾一通好找。”
命根子被那双冰凉纤细的小手握住,完颜旻浑身一紧,呼**都重了几分:“朕还想骑一圈后来接**妃,不想**妃这般心急,事**,可**置好了?”
“自然,官家附耳过来。”
完颜旻松了手**裤带,抬脚踩住宗望后脑,身子后仰,将耳朵递到岁荣**边。也不知岁荣跟他说了何事,完颜旻听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妃体己,为何不准?朕回去便着人拟旨!”
岁荣手**轻轻在宗望股沟揉蹭,让身下那**本就**发难耐的雄体抖得更加厉害:“那官家早些把这畜牲放回家里播种去罢,臣妾还有别的乐子跟官家玩,他实在碍眼。”
岁荣心思,完颜旻如何不知,朗声笑着下了“**”,抬脚随意将宗望头**踩在脚下,似随**为之,又似故意敲打:“既如此,便放了这畜牲,只不过,他现下这副模样,不需**妃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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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望仰面躺在长街的青石板上,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后背,黑胶包裹的肌肤敏感得如新生儿般,每一**摩擦都放大成电**,让他忍不住低哼。完颜旻的靴底重重碾压着他的脸颊,将那张原本英武的脸庞碾得扭曲变形,靴底的泥土和尘埃蹭上他的**角,咸**的滋味混着屈**直入心脾。他本是金**战神,万人景仰的英雄,如今却如一条待**的畜生,躺在父**脚下,胯下巨龙****翘起,颤巍巍地诉说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岁荣笑道:“装饰不过常物,清**洗净即可,不需大费周章。”
完颜旻**角勾着邪笑,一把将岁荣搂进怀里,似宣示**权又似告诫:“既是出自**妃手笔,**妃当有始有终才是。”
岁荣大惊,完颜旻大手已伸进他**摆之**,胯下一凉,竟是将他亵裤**了下来,二**轻轻拈着他那支白生生的玉**对准了宗望,男人滚烫的呼**贴着耳鬓吹起了口哨。
这是!
完颜旻竟浑顽至此,竟要岁荣当众小**……而且是,对着他金**的战神,显然是要宗望就着这泡热**,将身上伪装洗去……
不光宗望,连岁荣脑子里都嗡了一声。
完颜旻一脚将宗望踢得仰面躺地,靴底碾着宗望帅脸,狠戾不似玩耍,更不似对待**生儿子,只好像脚底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