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15)"
之辈,可带着身旁这小姐,多少有些不知怜香惜玉啊。”男人笑道。
“别看我妹妹瞎,身子骨也**健的很。听说这镇上也有名医,我们看看能不能治她的眼。”阿莲朝前走两步,险些撞到另一位客人的桌子。我把她拉的更近些,一手推开屋门。男人不以为意,举举手里的酒杯:“祝你好运。”
“多谢。”我在身后带上门,心里依然惊疑不定。
“他知道我们在听。”阿莲用手**在我掌心勾画字迹。
啧,还真是一波**平一波又起。我叹口气,在雪地里艰难挪动脚步。
两旁的山都**峻,缺口**正好容纳一座青亭镇。这里产酒,住户不多不少,整座镇上只有两条路,一条连接山上山下的隘口,一条斜斜刺进山林,是猎户常走的路。往里走出**莫一刻钟,便能见到一座林间的八角亭。此时雪压了青瓦,已看不出本来的颜**。
山路上有一条尚**被风雪抚平的**迹,往前看去,里正已经到了。这是个胖胖的**年男人,留着一撇八字**。一个小巧的铁笼放在长椅上,里面几只雪白的信鸽正蹦蹦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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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进到亭子,里正便转过身来:“今天有信要送吗?”
“没有。”我拍掉脑袋上的雪:“隘口什么**况?”
“早知道我就不带鸟了……”里正嘟嘟囔囔:“还在清扫,但雪下得太大,**莫得个四五天。”
“这么久?”
“都怪那群剑宗**子。”他脸上显出几分愤怒:“一群人都骑**,声音震天响,这么入关真是不要命了。”
“还是不要得罪剑宗的好。”我拍拍他的肩膀:“明天有信要送,还在这儿见面吧。”十方剑宗匆匆赶往南境,告知宋颜一声总说不上多余。
“那我又得带鸟过来。”里正有些懊恼:“哪怕下着雪,镇子里也还是人多眼杂。”
他**眼看看阿莲:“二位还是注意些好。”
“只怕**烦自己会找上门来。”我耸肩道。
“多嘴问一句,南境到底出了什么事?”里正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询问。
“宋浦成大人**了,现在的宋侯是原来的宋颜公**。”我叹口气:“总之我们作为使者,得迅速赶往北方,这事耽搁不得,也泄**不得,知道了吗?”
“是是。”里正赔着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张文书:“两位的文牒已制好了,从此地到汤州,应当一路无虞。”
“多谢。”我把那张价值千金的薄纸收好:“你去吧。”
“诶。”里正提起鸽笼,用一张厚重的毯子裹住脖颈和脑袋,跌跌撞撞下山去了。我又忍不住咳嗽,便在长椅上坐下:
“剑宗那几人,你认得吗?”
“为首之人名为陆平,堪称剑宗的****砥柱。另一人面生,大**是某个被藏起来的老不**。”阿莲并不坐下。
我想听她说更多话,却迟迟等不到下文,忍不住伸手去握她的手腕:“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隔着布条,阿莲的眼神仿佛透出几分疑惑:“剑宗被我**破了胆,还没林远杨追得紧。他们从着朝廷,近些年壮大得很,许多人我都不认识。”
“好吧。”我拉了又拉,阿莲终于在我身边坐下:“他说文牒能到汤州。”
“汤州以北便是**原,到那儿就算是到了皇帝脚下,离晟都不远了。”阿莲把一缕头发夹在耳后。
“你家……你住的地方呢?”我拨弄着她的手**,想起阿莲本来就是南境人。
“更北,已经可以算是边关。”阿莲道:“我老家不过是个小村子,已经被人烧了。”
“你来这一趟,有回去看看吗?”我随口一问,说完才发觉不礼貌。
“我找不到那里了。想必已变成田地。”她依然平静。
“从这里看风景不错。”我拍拍她的小臂,伸手到她颈后**开布条。阿莲低倾着头任我施为,布条**落,**出她被压得有些发红的眼眶。
青亭地势很好,视野一览无余。镇子变成雪地里几个冒烟的黑点,南面下山的隘口耸立如门。弯弯绕绕的山路渐趋平缓,辽阔的衡江几乎替代了地平线。阿莲扭头看着,呼**好轻好轻。若不是睫毛和发**在颤动,几乎像是一尊孤寂的石佛。我想去搂她的腰,又怕破坏了这一刻的**好,也就这么侧身坐着:
“等到你治好,我陪你再回来找家。”
阿莲张了张嘴,**后只是吐出一个浅淡的音节:“好。”
再往山下走时,已看不到我们上山的脚印。临近**午,雪小了一些,路更加好走。然而路途还有一半,阿莲忽然猛地一抓我的手腕:“不对。”
“什么?”我一头雾**。
“就是不对。”阿莲抿紧了嘴**,忽然加快了速度。我无可奈何,只好也跟着一路小跑。沿山路走出半刻钟,阿莲便刹住脚步。我沿她的视线看去,眉心顿时一痛。
里正挂在路边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