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渐浓

 “轩曼和我说，她看到你在卫生间自慰，”赵晨宇的声音压低，带着一**分享秘密的恶魔**昵，“一边自慰，一边骂自己是**货——”他显然没有说完，但是他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婧妍的反应。

    婧妍听到这些，手掌的动作猛地一僵，她那颗本就低垂的头**，此刻更是深深地埋了下去，乌黑的发**如瀑布般垂落，彻底遮住了她的脸。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带着颤音的问话：“……还有么？”

    “——说你自慰完了之后就哭，她想安慰你，又不敢。然后就听见，你一边哭一边自慰，说自己对不起**长，**后又****了……”

    赵晨宇的话，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神经上。我虽然也听到过婧妍自慰，但像他说的那种，充满了自我厌恶与绝望的场景，我还真没有听到过。让我更加悲伤的是，婧妍在听到这些之后，搭在赵晨宇****上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那根丑陋的**子捏碎。她垂下的蜂首低的更深，久久没有抬起，整个身体都在无声地剧烈颤抖。

    “**姐，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想的太多了。”赵晨宇的声音变得虚伪而**和，像是安抚，更像是审判前的**后宣言。

    可婧妍就好像没听见，过了几秒，画面**突然出现了赵晨宇的右手，他的手缓缓抬起，似乎想落在她的头**，施舍一**怜悯。

    就在那一刹那。

    婧妍的双手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开始疯狂地**动起赵晨宇的****，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从**头一直“砸”到**根，仿佛握着的不是一根****，而是一根将她所有屈**痛苦都彻底捣碎的铁杵。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婧妍每“砸”一下，嘴里都会发出一句充满愤怒的沙哑哭嚎。她猛地抬起那张**丽的脸庞，上面早已是泪痕**错，清澈的泪**混合着无尽的恨意，再次滑落。

    而这种没有轻重的姿态，也着实弄疼了赵晨宇。耳机里，除了她撕心裂肺的发泄声，还清晰地夹杂着赵晨宇因疼痛而不断倒**冷气的声音。

    “嘶——**姐，你轻点！”赵晨宇终于忍不住，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如铁钳般****地钳住了婧妍的手腕。

    “她为什么什么都和你说！”

    婧妍像是被抽**了所有力气，停止了动作，但她抬起头，双眸通红，直勾勾地盯着赵晨宇，发出了完全没有压抑声音的怒吼。

    从这个第一视角看过去，就好像婧妍在对我，在对这个世界，发出她**绝望的质问。

    “啊？”赵晨宇先是一愣，随即十分轻松地说道：“因为我把她**爽了啊！把她**爽了，她就什么都说了。之前给你发的欧阳阿姨的视频你也看了，**爽了，让她叫自己是****她都会叫！你不也是吗？一边哭一边叫自己是大**货！”

    赵晨宇这番话说的无比轻快，但却瞬间抽走了婧妍眼****后的光芒。眸**因狂怒而燃烧的红**，在短短一秒**彻底褪去，只剩下一种如同**灰般的暗淡绝望。

    赵晨宇伸出手，用拇**轻轻地替她抹了抹脸颊上的泪**，又**柔地说道：

    “**姐，你该用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