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神的**助下，我成立了理想**的后**

    第六十三话 两难的抉择

    「抱歉。」

    我叹了口气，闭上眼揉着自己的太阳**说道。

    坐在我一旁的姜唯见**开了误会，也是松了一口气，能够感觉到我们之间原本紧张的氛围基本消失了。

    我为了缓**接下来的尴尬，**动开口说话。

    「那像她那个样子，要怎么**才能恢复正常？」

    我说的「她」自然是小芷雪。

    「看样子，你好像有些愧疚？」

    姜唯没有**于被我质问的状态，找回了些许话语的**动权，于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话音柔和地向我抛出了这个疑问。

    空气凝滞了一瞬。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咽**。

    然而顷刻之后。

    「哈哈哈」

    低沉的笑声。

    是我自己的笑声。

    「是啊，我是有些愧疚。」

    我捂着自己的半边脸，**齿而言，似是在自嘲。

    这份心**太过复杂，愧疚只是其**小小的一部分。

    （原来我真的毁掉了她。）

    身旁的姜唯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但因为是**外人，所以只能默然无言。

    气氛逐渐变得沉重。

    时间**逝，洗手间的**管里****动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转，客厅前方没有通电源的电视屏幕里映出我弯腰坐着的身**。

    「她的**况很特殊。」

    终于，姜唯在酝酿了一下语言后开口了。她那宛如山涧小溪涓涓细**一样的嗓音令我稍稍感到舒适。

    「怎么个特殊？」

    我问道，和电视机屏幕里的自己双目对视。

    屏幕里除了映出我本身的**像，似乎还映出了别的什么东西。它像是野生的欧石楠，在万物的悄然逝去间孤独生长。

    「对你来说，这是个两难的抉择。她的**神分裂症状有可能可以被治愈，但是这样以后她就再也无法恢复正常——反过来，如果就这样什么也不**，她至少还会有恢复正常的时候。」

    姜唯说了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么意思？」

    「让我来打个比方吧。」

    姜唯捋了捋垂于她肩侧的银发，橙****的瞳眸微沉，眼眶底下仿佛有着某片我**曾踏**甚至是知晓的彼方。

    我不由得开始更加专注地听她说话。

    「现在残酷的现实是，她原本的**心已经被完全毁坏了对了，她有没有尝试过自**？」

    「有，但**后被我阻止了。」

    「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其实，从她执行自**行为的那一刻起，她在**神意**上已经迎来了『****』。你可以理**成，她的灵魂虽然已经离世，但是**身依然存在于这个世界。」

    「灵魂已经离世？」

    「嗯，可以认为原本的她已经**了，身体只是一**空空的躯壳。但是后来，出现了某一个意外的诱因，让某个不应该的可能**成为了必然。」

    姜唯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

    「这是极小概率会发生的事**，要同时满**一个**因和一个外因——抛开有生以来经历过的一切事**，只是躯壳的她，本身的依存心就极**，这导致了她在经历某些重大到**以让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绝望的『失去』之后本能地渴望『拥有』一个可以依**的对象，而这个时候你出现了阻止了她真正的****，赋予了她存活下去的意**，重塑了她的**心。」

    「这和她的病症有什么关系吗？」

    我接着问。

    「这就是她**于现在这种状态的重要原因之一。要知道，以前的她已经**去，而现在的她，是你**手塑造的——这相当于空的躯壳里衍生出了一个新的灵魂，继承了这个躯壳里储存着的记忆，继续活下去。」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怪不得，我之前就觉得现在的小芷雪和以前的她人格有些差异。以前的她虽然冷淡，但偶尔还会**出笑容，感**更加丰富，但现在我却几乎都没能再从她的脸上看到笑。她总是一副缺乏感**的样子，什么事**都听从我，基本没有自己的**见。

    等等，不对。她还会仰望星空，那是她儿时**珍切的回忆之一——哪怕是在**黑暗的夜里，天空**依旧存在着璀璨的星辰，即使它会因为乌云的遮蔽而无法望见，心怀希望的少女也会虔诚地相信，光明一直存在。

    姜唯一定还没有说完，我侧头望向她。

    果然如我所料，她接着，脸上浮出**许不**地说道：

    「但是，有一点我没有想明白。那就是现在的她诞生前，会有一道凭她自己以及外力驱使都无法跨越的坎。」

    「哦？这道坎，是什么？」

    「她会只想着****，离开这个残酷且绝望的世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阻碍了她所有寻**的念头，给新的她的诞生提供了必不可缺的前提环境，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这件事**发生概率极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