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8)"
**一个接一个盛开的绚烂烟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
彩。升到半空**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
**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
摞在上面。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
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
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
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
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
过去的睡不着。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两人都坐起来,借着
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他们俩先是抓过
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
推。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在土炕的另一
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
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弓,然后
沿着大**的**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
躺着,感受着这个小**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
已经跃跃**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
**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
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
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
两个球球,****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
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
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忙挠痒痒的人
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
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
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头也粗**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
滑的**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
小手**利地伸向男人的大**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刚一接触,就感
到了一股**热之气,看来聊**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
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烈的**感。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
有粘滑的液体**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
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更加的泥泞。上面的一条玉****动的支起,
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此时位于幽谷的**端,一个鲜**的笋尖破土而出,娇
****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
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连。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