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记 第二部 第9卷 青羽誓者（65）"
愈的，用的是一种管叫‘****衾’的秘术，说胎**乃命源，其命不永，入**当可延之。此术救活的全是孩子，且清一**是男孩。”
舒意浓茫然不**，墨柳先生却听得目****光，捏紧了拳头，面**青得怕人，似已明白什么，只因荒诞太甚，怎么想都不肯相信。
“告诉我你没有这样**。”他咬牙道，声如雷滚。
“我**了，很多次。”姚雨霏惨然一笑，轻声道：
“那孩子没甚气力，反抗不了。起初他既愤怒又害怕，唯恐惊动旁人，不敢大声制止，只求我别这样。但男人嘛，你知道，身子诚实得很，哪怕再年少也是个男人，抵挡不了这种欢愉，尽管嘴上抗拒，**后他还是满满**了我一膣，又烫又稠，比他爹更像男人——”
“……住口！”墨柳沉声**喝，震得舒意浓耳蜗里嗡嗡震响：
“我和你女儿都犯不着听这个。你……你……”再说不下去，戟**微颤，满面悲愤，仿佛只差一些便要压抑不住，冲上前来一掌将姚雨霏打**。
女郎恍若着魔，对他的狂怒压抑视若无睹，兀自沉浸在回忆里，怡然续道：
“那晚我无比羞耻，却也无比快乐；既痛恨自己，又欢喜不置。我丈夫不曾给我的，我儿子却给了我，我头一次觉得**女人的滋味竟是这般快活，他瞧着就像另一个更好、更完**的舒焕景，连反抗都怕被旁人察觉，使我无法在天霄城立**……从没人这样**过我。
“这欢悦非是我一厢**愿。即使每回都激烈抵抗，但他越来越**，越来越懂得挺腰，完全不像个虚弱的病人，每回结束还有力气跟我说，以后别再这样了，他不喜欢，我们也不应该。但我割舍不了，治病延命什么的，我早就忘啦，我只想被他**得满满的，想起来就**得不得了，魂不守舍，整**里什么都**不成。
“有一晚完事后他又说，我一半想捉弄他，一半儿也有些不服气：男人我又不是不懂，**儿**成那样，还来说‘我们不该这样’，好像都是我的错，有本事你别**这么多啊！在我身上**命肏的时候，怎就不停下？便随口笑话他。他一句话也没回，只**出若有所思的神**。
“事后想来，他是那会儿下的决心罢？割腕脉、抹脖子，还有余力将刀子搠入腹间……他是铁了心离开我，不留余地。但他比他老子好一百倍不止，舒焕景骂我打我，嫌我臃肿愚蠢，比男人还像头熊，凤愁却只是离开我而已，一句‘下**’都不曾说出口。”
姚雨霏微笑起来，神**如梦似幻，两行泪**扑簌簌直淌着，宛若河**，怎么都停不住。墨柳闭目转头，咬得腮**子棱峭浮凸，左手五**紧抓脑门，颤抖的**尖仿佛一把**进了天灵盖，痛悔得难以言喻。
舒意浓是听得懂的，只是她不想懂。
她不想知道******迫兄长**了什么，兄长又因何结束自己的生命。大人们不让她瞻仰遗容，但这些年她多少听过耳语，说兄长以刀抵着床柱，用体重一压，割开了**脉**管，几**见骨；倒落在地咯咯呛**那会儿，还挣扎着把刀戳入小腹，横向拖开，莫说气力和忍**之能大人难望其项背，若无钢铁般的意志，如何能**到这种地步？
现在她总算明白，兄长企图逃离的是什么了。
******丽动人，充满魅力的胴体矫健如牝豹，同她欢好，想必是**神仙也不换的销魂滋味罢？即便是兄长，也难抵挡这天地间至极的诱惑，又不愿一错再错，走投无路之下，惟有一**了之。
“……现下，你知道凤愁是怎么**的了。”
****醒神似的抬头，恶狠狠瞪她，厉笑：“骂我啊，鄙视我啊！说我是无耻****、害**儿子的**女人！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猥琐至极的愚蠢村姑，不配当一个****……不配**个人！骂呀，我等了你十几年，怎地一句话也说不出？你个没用的丫头！”
凤愁**后，她便等着这天的到来，没想到等了忒久。
发现**儿之**时姚雨霏几乎崩溃，当晚她穿着诱人的薄纱衫子，底下除了一件浓**的红绸肚兜什么也没有，事前还特意支开了所有人，打算彻夜贪欢；回神时已置身在舒子衿的草庐里，哭得眼肿声哑，****疼痛**裂，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似，虚浮一片。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总是大惊小怪、慌如雀鸟的娇小女子啥也没说，只紧紧环着她，**软微凉的小手不住摩挲她的背，姚雨霏忍不住鼻**，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偎着小姑的肩颈，抽抽噎噎哭了一夜。
后来，她动念过要除掉舒子衿，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这位小姑的剑法**得不可思议，连墨柳也不是对手，虽说**常里有诸多可乘之机，姚雨霏也没把握**得神不知鬼不觉，只得**了这条心。
她迟早是要同意浓说的，**人心想，在心里同长大了的女儿对峙，想像得知真相的她对自己会是何等鄙薄、何等愤怒，**摘她害**兄长，荒**无耻，骂得她无地自容。渐渐姚雨霏失去面对女儿的勇气，不敢想像那**到来时的惨烈，索**保持距离；越不上心，将来的痛苦也就越淡薄。
把“舒意浓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