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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记-第二部-奇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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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记 第二部 第4卷(29)"
        好的么?一会儿我让他来给小姑姑请安,小姑姑要扒了他的裤头检查,我也没别的话。”少城**对自己人**大方了。

        舒子衿面红过耳,连骂人都结巴起来:“扒……扒什么……你……越……越说越不像话……”那厢舒意浓早已笑得前仰后俯。小姑姑脸皮子再薄,一旦笑开也很难继续沉郁自伤,姑侄俩并头喁喁,舒意浓与她说着阿根****的种种好**,害羞之余又隐有些骄傲,然而更多的是谈论**事的悖德快感和**昵,仿佛与小姑姑的联系还能更深更紧密。

        只是这么一来,耿照来向小姑姑辞行时,小院木门深锁,叩门半天皆无人应。舒意浓忍笑道:“行了行了,我已同小姑姑说过,不差你说,别自讨没趣啦。”耿照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能摸摸鼻子,随她离开了回雪峰。

        ◇    ◇    ◇

        考虑到秋家**仆身无武功,捱不住兼程赶路,大队出了玄圃山的范畴,一路行缓,比不得阙入松回城时那般快**加鞭,来到钟阜地界已是第三天的傍晚。

        酒叶山庄位于城外近郊,园林广袤,周围亦无其他别墅民居,原是理想的屯兵驻扎地。但阙入松认为城**的阙家府邸,毋宁才是更合适的藏身之**,计划悄悄**渡少城**和赵阿根入城,秋家**仆则随大队进驻山庄,以为疑兵。

        渔阳自金貔朝以来,便是朝廷锐意监控之地,衙门编制远超寻常,要冲都有驻兵。钟阜城地近靖波府,差不多就在镇东将**的一榻之外,触手可及,各门各派于城**的活动须异常节制,以免碰着慕容柔逆鳞,惹祸上身。

        就算躲在酒叶山庄,里里外外也免不了各方细作窥伺,不如挑在众人都不敢造次的地方。虽说如此,“舒意浓被软禁何**”的谜团撑得越久,己方的优势便多几分,赌徒只嫌筹注少,能挣一些是一些。

        阙入松将队伍停在城外**十里**的老松林,让舒、耿二人换上事先备好的**弓手装束,由阙牧风领入城**,看着像阙家二郎久驻外地,一回钟阜,便直奔阙宅探望****,也是人**之常。

        碍于睽睽众目,舒意浓在车**更衣,耿照自不能不避嫌,拿着衣物到一旁树丛里换上。阙入松与**弓队的副统领易从业策**并辔,喀哒喀哒的**蹄声踅入远**的林**间,似是在商讨什么要事,其实真正说话的对象,是跟随在易从业**后的两骑侍从——

        稍后扮作**弓手的墨柳和乐鸣锋要护卫少**进城,但阙入松至快得明天,甚至更晚才由山庄移往城邸,以符合新近夺权、忧畏戒慎的印象;关于后续诸事,玄圃天霄的三大股肱少不得要抓紧时间对一对。而阙鹰风只慢片刻,也撇下从人,一夹**肚跟了过去。

        林间空地上,除外圈**戍之人,众骑士纷纷下**休息,舒缓整**跨鞍的****。

        耿照平素待人谦恭有礼,没什么架子,人缘着实不差,如刀斧值王达那般**上朋友的,**弓队里也有几个,就算不**的对这位“赵公子”也没什么恶感。他换好衣服后,**得姐姐开声召唤,索**连车厢都不近,混迹于**弓手间闲话家常,简直难辨真伪。

        突然间尘掀蹄响,松林外一抹**浪滚至,戍卫拈弓搭箭,靠得近的无不抽出兵器翻上鞍**,摆好应敌架式,无论本城**弓队或遐天谷鹘鹰卫都是一般的迅捷,显然平时的训练早已深入骨髓。酒叶山庄的武士不擅**战,拔刀呈半月阵形接敌,一人施展轻功掠向庄**密谈**,三两个起落间便已去远,造诣居然也不弱。

        来人**莫二三十骑,队伍参差,毫无阵势可言,**飞的钝重蹄声里不时迸出尖亢的怪叫、笑声等,骑术以战阵厮**来说难称**明,然而衣着五颜六**,连**尘都难以尽掩,瞧着不像江湖豪士,倒像成群恶少出游,不知要去践踏哪里的庄稼。

        酒叶山庄阙字旗和鹘鹰卫的旗帜早已****竖起,唯恐来者不见,掌旗骑士缓缓**动,末了又连发两枚哨箭,但对方全无避道之意,仍是迎面直冲而来,众人只得满弦,箭尖俱都对准了奔尘。

        一名山庄武士定了定睛,面**丕变,连忙扬声叫道:“放下……放下!是自己人……莫要误伤少爷!”几呼喊哑嗓子。

        众人正自惊疑,当先一骑已入松林,胯下乌骓毛皮如缎,急停间人立起来,**背骑士却**被掀下,容**不改轻吁几声,驾驭**匹原地跳转几圈,稳稳停住,却是一名二十出头、容貌俊秀的白衣公子,鞍侧挂着双股剑的革囊剑袋,形制瞧着像短剑,其**一柄甚至短于寻常的标准,说是长匕可能更加**确。

        怪异的是,剑柄末端的剑钮**竟以**钢细炼相连,炼长不及两尺,莫说是投掷伤敌的链子剑,这点长度连左右分持都碍手,不知要来何用。

        天霄城和遐天谷之人纵使不识白衣青年,见着这对短剑,也知不能兵刃相向,纷纷垂落弓箭,心**不免嘀咕:以这人身份,岂不知见旗应避道、冲阵即搦战的道理?如此莽撞,万一众人尽忠职守以敌却之,责任又该如何归属?颇生不满,无人开口招呼,全场陷入尴尬的**寂**。

        随后而来的果然是一群大呼小叫的**衣纨裤,连伴当骑的都不是劣**,行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