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记 第二部 第4卷(25)"
阙入松没发达前就娶了他的**女,对这个岳父异常敬畏。
阙鹰风按其**王氏的意思,原本是希望抱给娘家继承姓氏的,想到父**奋斗大半生,好不容易有了身份地位,不愿家业断在这里,才有此念想,夫婿也不反对。
王赦知道后,把女儿叫回来痛骂一顿,说夺人之子**是不**,亏你还是他**!王氏是独生女,从小到大不曾被父**责骂,吓得说不出话来,连陪同的女婿阙入松都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眼睁睁看老婆跪着给骂了大半个时辰,王赦这才气消,转头同他躬身致歉,说女儿虽然出阁了,但这确实就是我没**好,我心里没有一**半点的念头,女婿别多心。
直到王赦逝世,王氏对此仍耿耿于怀,阙入松才对妻子说:“岳父大人斥责你除了生气,也是怕我心有芥蒂,**响你我夫妻感**,所以骂得特别狠。这是疼**你才得如此,否则何曾舍得说你一句?”王氏恍然大悟,这才**泪释怀。
阙鹰风从小受外祖父身**,活****就是个小王赦,连妻子都是娶山下的牧民之女,早早诞下子嗣,长年留驻于城**,在此生根落户,这辈子回酒叶山庄的次数屈**可数,其实与过继相差无几。
他对父**十分尊敬,父子间没什么心结,**因聚少离多便觉****有亏,毋宁说在外公王赦的调**下,阙鹰风认为男儿就是要心坚不移,有无父**的陪伴,都不**响为人子女的立场。
父**私自回城,陷**家于两难,实属逆举,身为刀斧值的统领毫无**面可讲,只能敦请父**回头,若擅闯便是刀兵相向,别无二话。司剑才以“莫让人父子兄**间没法收拾”为由,劝舒意浓尽快**入**理;旁人不好说,阙家大郎是真能**得出的,没有人敢不信。
司琴得她嘱咐,赶来石塞与公子爷会合。司剑先一步下山布达,以免二爷和大郎父子真起了冲突,墨柳则于吊篮滑索“仙人渡”前等候,由司琴来替公子爷打理门面,莫**仪容**整,坠了一城之**的威风。
少女正**走上阶梯,咿呀一声大门开启,舒意浓和耿照二人并肩走出,舒意浓云鬓微**,双颊在炬焰下酡红一片,迈出的步子较平常小得多,略见虚浮,颇有些醉酒之感。司琴赶紧上前搀扶,低喊了声:“公子爷。”让她知道是自己。
凑近一瞧,发现女郎鼻尖、颈侧都是细汗,以石塞**凉,实不该如此。所幸司琴为人**细,早用包袱巾裹带了成套衣物,连束发的银冠和靴带都没忘拿,见状赶紧道:“公子爷,不及洗浴了,墨柳先生还在仙人渡候着。咱们到里头去,婢子服侍您换身衣裳。”
舒意浓瞧着还有些轻飘飘,闻言如梦初醒。“不去……不去里头,门后换就行了。带汗巾没有?”
司琴一怔,知她**的是月事用的骑**汗巾。
少城**身子**壮,经期一向稳定,该还有大半个月才来,自无准备。况且来**时须得换穿厚质裈裤,以免沁红,眼看应变不得,银牙一咬:“我回院里拿。”却被舒意浓喊住。
“用不着,我有法子。”**仆俩相偕转入石塞**,耿照在外等候。
窸窸窣窣的布滑声间,突然传出“锵啷!”清响,接着唰唰两声,应是摘下壁上饰剑,削开衣布一类,从司琴的小声惊呼,不难想见使剑的是舒意浓。
“公子爷!这是您**喜欢的白裈——”
“无所谓,这不就有汗巾了么?”舒意浓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笑。“好了,你转过去,不许瞧。”
不一会儿舒意浓换好出来,司琴手捧旧衣,果然那条白绸裈裤已不成形状,显然裤管被裁作月事巾的替用品。三人来到俗称“仙人渡”的滑索机关,墨柳拢手于袖,眉心紧促,但他平常也就这样,难称有异。
整个下山的过程,墨柳先生与舒意浓异常安静,**莫说帖什么的在穹厅**便已谈妥,毋须耳提面命,只对耿照道:
“我会说你是赵阿根,但对阙老二来说,那就是梅少崑的意思。你别承认也别否认,其他见机行事就好。”耿照垂眸颔首,没与青袍客的视线**会,唯恐被瞧出端倪。
他不确定适才欢好时,墨柳是否在石塞附近徘徊,青袍客若有心,完全能避开少年碧火真气的先天灵觉,在两人**天**地的当儿隐身窥伺,只能希望墨柳先生人品端方,无这等恶劣癖好。
耿照根本无法拒绝她。“留在我身子里”六字听着有多荒唐,在当下便有多诱惑,他**得活像根木橛子,女郎没费什么工夫便纳进**里,唧唧有声地**着腴**雪**,狭仄的膣壁比樱**还要火烫。没几下少年便缴械投降,**了个头晕眼花,**剪子狠箝了他两回,第二次若非尚**消软,说不定便要受伤。
舒意浓一缓过气来,便冷静拔出阳物,迅速起身穿衣,还匀出手整理了鬓发,故遇司琴时并**显出云收雨散的狼狈。
倒是耿照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有“被人**上了”的感觉——虽说刺激爽度也是前所**有——与她并肩行于石塞甬道,都不知说什么好,两人一路无话。女郎戴上了名为“少城**”的**面**,**贵、沉着、**有定见,不让人摸透心思,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