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记 第二部 第2卷 如梦飞还（10）"
更何况****还挺着巨大的肚子。
那从大**根部便****隆起、延伸到摊坠的双**之下的异样圆饱，像是在秾纤合度，修长到令人垂涎的****身上随意添加的外物，突兀得不似真有，却令人无法移目。舒意浓从没想过“怪异”和“****”能如此尖锐又和谐地融为一体，不忍卒睹与难以移目竟能同存于一物之上，但她无法不看。
因为******耸的腹**透着光，映出皮膜下的**络细**与脏器****，居间一物似正不停蠕动，舒意浓甚至能分辨出那玩意儿动得**厉害的头**和手臂，像是它以掌撑**着****，以致将她离地抬起，浮于半空，却仍不能出。
****张大嘴却只能发出低吼般的惨叫声，浑身的孔**不住骨碌碌地溢着**，嘴里还冒出****之类，整个人剧烈地痉挛抽搐。舒意浓**软到连扶壁都站不起来，遑论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的身体怪异地扭曲挣扎着，**后“轰”一声迸开，裂成**腹、手脚等几大块，鲜**碎**浇得她一头一脸！
这还没有完。
满地残碎间，一团似光似**、边缘扭曲不停的诡异**物，自****绽裂的躯体**段爬出，歪斜着比例奇大的脑袋，颤巍巍地举目四眺，似乎有些茫然；片刻，婴形幽**才迸出一抹宛若磁震的怪异声音：“**……****？”
舒意浓用力眨了眨眼，它每一晃便突然移位，在偌大的石室**不断改变自身所在，却看不见移动的轨迹，甚至连残像也没有；见幽**一一举起**块，又或将它们往**大的躯****块**聚拢，舒意浓用力眨着泪**满溢的眼睛，无法判断眼前所见是自己的想像抑或真是如此，谁知下一霎鬼**突然贴到她面前，嘶吼道：
“带……娘……回家！”
“哥哥……哥哥！”
少女哭叫着从恶梦**惊醒，赫见小姑姑满面关心，扶她的肩殷问：“有没有受伤？还有哪儿疼？”舒意浓小嘴一扁，“哇”的一声扑进小姑姑怀里，嚎啕大哭。
小姑姑骑的是卫城的健**，远不如惊**雪狮子神骏，骑术也不若她**湛，被舒意浓甩在后头，迟**一刻才到。石室里的**符箓和堆积如山的男子**体还在，独独不见****残**，更别提那诡异的婴鬼。
舒意浓起初并**意识到有什不对，直觉便对****信任的小姑姑和盘托出，说着说着才发现自己的话听起来毫无道理，尽管小姑姑依旧**柔倾听，满目心疼，**有一**不耐，但少女知道小姑姑不信她。
“你三天三夜粒米**进，再加上这般奔波，便是偶见幻象，也没甚奇怪。”小姑姑柔声道：“这，便是武**上说的‘心魔’，不是只有在修习**功时才有，惊骇太甚、过于疲惫也可能遇到。先调息些个，我给你找点吃的喝的。”
不行。舒意浓定了定神，捏着小姑姑的手，哑声道：“先……先回去，回……回城里去。哥哥让我……娘在城里……”勉力迈步，谁知膝弯骤软，幸被小姑姑搂了个正着。
幽**冲她说的那句“带娘回家”，正是兄长的语气。
尽管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比她聪明百倍的兄长仍在重生为元胎的一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它捡拾**块的恐怖场景，如今一想起来舒意浓便止不住泪；若**及时浸泡至**鲜**，兄长还能再世为人么？
“我们回城去。”她定定望着小姑姑，贝齿几乎咬破**裂的嘴**。“要快。”
小姑姑拗不过，只不许她再一骑绝尘，跑出视线范围。两人**终并辔疾驰，仍是尽快赶回了天霄城，而迎接姑侄俩的却是姚雨霏的**讯。
“没人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城的，院里仆**整理房间时，才发现她七孔****，仰躺在**榻上。我的家臣墨柳先生颇通医术，也懂一点仵工，推断是经脉尽断而**，却无有外伤，对外也只能说是得了急症。”
耿照思索片刻，突然发问：“我虽不识墨柳先生，但‘柳叶银镝，四大家将’的大名还是听过的。对外的说法姑且不论，天霄城事后并**追究凶手，看来墨柳先生不以为有人行凶，而是真当作**卒**理？”
舒意浓道：“我****为求元胎，不知吃了多少奇怪**物，事后整理房间，搜出大批于身子有害的物事，其**不下于五石散。墨柳先生说若无良医**点，又或**服无度，以致缩短寿元也不奇怪。”
“那个奉玄**的容嫦嬿呢？”耿照又问：
“你**困那会儿，可有留下活口？”
舒意浓对他着意于此颇有些诧异，但证诸“阿根****”过往的表现，于此似又不应感到意外。“我小姑姑**柔善良，剑下从不取人**命，只将她囚于地窖**，不许任何人探视；待我俩回城，**提来讯问，才知容嫦嬿已不知所踪。小姑姑说，早知便让墨柳先生先审，可后悔也来不及啦。”
耿照待她说到一个段落，才缓缓开口。
“此事之奇，奇在令堂既于百里外爆体身**，又岂能在城**七孔****，正寝而绝？除开姐姐所见非真的可能**，这分作两**两个**法的两****体**，必有一**为**，也可能两者皆——”
“不，我还没说完。”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