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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记-第二部-奇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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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记 第二部 第1卷 七玄肆**(7)"
    氛之下,舒意浓很难想像**骷髅会把天霄城密道的事透**给实属竞争对手的同僚,由此可见**骷髅没有骗她:****便是再糊涂,也**把舒氏**紧要的秘密献给外人,**骷髅和眼前自称“木骷髅”的褛衣木面人皆非由密道出入本城,而是**尊那厢另有秘法。

        虽然这也算不得什么好消息,舒意浓多少是释怀了些,打醒**神,抱拳俯首。

        “木使说笑了。不知大人此番驾临,可有属下效劳**?”

        头戴朽木髑髅的篷衣男子也不客气,冲她一伸手,但见五**修长,**甲修得齐整,以男子来说称得上斯文甚至是秀气,如读书人般,与诡异的朽木面**丶**邪粗鲁的眼神口气大相径庭,是只好看的手。

        “本座奉**尊之命,来取星陨异铁。”

        “这……”舒意浓可不傻,故作为难状。“属下为**使大人所辖,异铁亦是受**使大人之命夺取,我**阶级严明,井然有序,此物属下须**与上司覆命。木使何妨与我走趟骷髅岩,同**使大人磋商一二如何?”

        木骷髅冷哼。“汝一口一个‘**使大人’,叫得挺**热,是没把**尊放在眼里了?”舒意浓从容俯首,抱拳抵额:“属下不敢。此时此地,属下只见木使**见**尊,不敢失了覆命之物,还请木使恕罪。”

        虫海木骷髅仰天哈哈两声,眸**迸出锐光,自无一**笑意,峻声道:“不愧是**骷髅一手调**出来的好下属!今**之事,本座定向**尊禀报,将汝**从二人提到**尊祂老人家跟前,好生分说。届时,本座也不求怎么**罚汝,毕竟是‘**尊的新**’,身份不一般,不如求**尊赏给本座,****汝点儿乖,哈哈哈哈。”越说越是**邪不堪,眼****一双浊眸不住上下打量,瞧得舒意浓浑身发毛,几**反胃,咬牙低道:

        “木使若无其他见**,请容属下告退。**使正于骷髅岩召见,不好****使大人久待。”正**掉头,忽听木骷髅冷冷笑道:

        “慢!汝瞧这是什么?”亮出一面黑黝黝的钢**腰牌。

        那腰牌只比掌心略大,形作五尖,厚**半寸,面上镌着五枚**巧的髑髅浮雕,分据五角,围着居间的**刻“玄”字。篆写的玄像是戴斗笠的葫芦,这么一瞧居然颇为趣致,但舒意浓却半点也笑不出。

        这只名唤“奉玄令”的玄铁腰牌,乃是**尊的象征,持之如**尊**临,当年****正是求得此令,才不顾**使大人的反对执行仪式,落得爆体而**。******时仅舒意浓见着的种种异象,均与此令有关,此际一见记忆复苏,膝**竟软到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绵股坠地,修长的小**连靴外张,绷得大**腴鼓,形似鸭坐。

        她绝不想在这厮的面前显出软弱,却怎么也撑不起来,羞愤****。

        奉玄令视同**尊**临,理论上木骷髅就算命令她褪尽衣衫,当场****,舒意浓也无法抗命。想起他言语间所显**的**昂兴致,女郎不由得恐惧起来。

        “**出异铁,我便不为难你。”

        天幸木骷髅的目标始终**变,舒意浓握紧了裹有异铁的绸布小包,微略定了定神,确定话语出口之际不致发颤,才咬着牙低声道:“谨奉**尊之命,请木使与属下结令。”

        木骷髅将令牌凑近,舒意浓伸出左手食**,往篆刻**央一摁,一根微凸的锋锐针尖刺破**尖,鲜****入“玄”字刻槽的瞬间,暗红**的异芒乍现倏隐,随即铿铿两声,似从腰牌的背面或五条侧缘翻出盖儿来,整块腰牌顿成一只密封的五角扁盒也似,再不复原本模样。

        奉玄令代表**尊,于****的权能太**,因此不是无所限制,使用上通常以一次为限。玄铁令牌**寄寓着**尊的意志,舒意浓刺**后令牌收拢,代表木骷髅的确得到了“回收异铁”的命令;如若不然,汲**后应该是全无反应。

        舒意浓本想将异铁抛给他,以避免肢接,手臂楞没恢复过来,“笃!”落于膝前两尺**,倒像随手往地上一扔,满是不屑。

        木骷髅却**见责,腹饥不避嗟来食般一跃而至,也不见他屈膝弯腰,右手五**虚提,“啪”的一声将绸布包**入掌**,舒意浓不禁骇然:“好惊人的**力!”但见斜斜的长**兜头遮覆,木骷髅身上那混杂青苔丶**木与些许檀香似的衰朽气息钻入鼻腔,心头突的一跳。

        她不被允许带剑往骷髅岩,手边竟没有能自卫的武器。这也是**骷髅御下的手段之一,以舒意浓之不擅拳脚,**携兵刃于她,等若赤身**体,只能任人**割。

        木骷髅轻轻捏着她的下颌,扳起女郎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很难分辨是在欣赏她的**貌,抑或是品味她的恐惧。男子的**触比想像**更粗砺,那双修长秀气的手,意外有着磨砂也似的质地,可惜余光无法瞧见更多。

        以他适才展现的身法,以及那一手擒龙控鹤的隔空取物术,舒意浓清楚自己若赤手空拳,绝非此人之敌,即使不计两人身份位阶的差距,女郎也是这厮的俎上之**。

        “**尊的新**”云云,并非身份权力的象征,甚至不全算是**尊的禁脔,仅是某种标示,在舒意浓看来,更像“祭品”的代称。被打上这个标签的女人等同于牲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