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归属

不！并不是，看到这里，各位一定觉得很奇怪，我方世延，到底有没有听懂那个暗示？有没有来救孙晴？

    不用多说，肯定是来了，南湖小林白**，这不是暗示要去南湖公园，而是暗示一个数字——

    我盯着屏幕，手**关节掐得泛白，**甲嵌入**里，****渗出，却感觉不到疼。视频结束了，帖子还在更新，报价像疯**一样往上窜。三百三十万……三百五十万……我脑子嗡嗡响，像被塞了团棉花，塞得满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有那句「南湖小林白**在耳边回**，像钩子，****钩住我的心。白**——那是节气，9月8**左右。可「南湖小林」……南湖公园？不，不对。她不是让我去公园，她在提醒数字。9月20**，920。南湖区第9街20号！这就是我跟晴晴之间默契！

    我抓起钥匙，冲出家门，开车一路狂飙，闯了四个红灯，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心跳得像要**开，脑子里全是她那张梨涡浅浅的笑脸，和视频里她被锁在箱子里的模样。

    不能晚，不能让她被卖掉！

    南湖区，9街20号，一间破旧的旅馆，霓虹灯招牌闪烁着「如家快捷」，停车场停着几辆货车和面包车。我冲进前**，报了房间号，服务员一脸茫然：「先生，那间昨晚退房了。」

    退房？不，不可能！我甩出手机，视频里那间屋子的背景——廉价的橙灯、霉斑的天花板——「就是这间！开门！」

    服务员叫来保安，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二楼，踹开门。

    里面烟雾缭绕，啤酒瓶和瓜子壳满地，三个人围着张圆桌喝酒。其**一个，正是刘明，正弯腰拉旅行箱的拉链，箱口半开，里面隐****出一角雪白的皮肤和银链的闪光。孙晴！她被塞在里面，像一件货物！

    「**你**！」我红了眼，吼了一声。

    刘明抬头，脸**煞白，王师傅从桌边跳起，刘叔慢条斯理地放下酒瓶，眯着眼看我：「哟，方老师？来得挺快啊。」

    我没废话，早带了**手——**冠头，我大******，身**一米**，发达的肌**像铁塔，因为那头**翘的**冠发型，大家都这么叫他。他一脚踹飞门框，木屑飞溅，三两下就把刘明和王师傅撂倒。

    刘明爬起来想还手，被**冠头一拳砸在鼻梁上，鼻**喷涌，像开了闸的喷泉。王师傅想掏手机捞人，**冠头抓起他的领子，往墙上撞，「砰」的一声，墙皮掉渣，他瘫软下去，哼哼着爬不起来。

    刘叔没动，靠在椅背上，点起根烟，吐了口烟圈：「方老师，消消气。箱子给你，带走吧。但她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就算你来了，也没用。」他慢****地滑下拉链，箱盖「咔哒」打开。

    孙晴仰躺在里面，赤**的身体蜷成一团，脖子上的黑皮**圈还连着银链，**夹叮当作响，**里那根乌黑的按摩**嗡嗡震动着，**端直抵子**口。

    她眼睛半阖，瞳孔涣散得像蒙了层雾，脸无表**，像一****致的蜡像。

    空气里混着她的体香和机器油的**，凉风吹过箱口，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醒。

    刘叔按下遥控器，嗡鸣声大起来，按摩**加速转动，那些凸点刮过**壁，孙晴的身体本能弓起，**口收缩，****「咕啾」一声涌出，顺着**身淌到箱底。

    她**咙里**出声闷哼，腰肢扭动，像被无形的线**控，**房晃**，银链**响，****来得又快又狠，她尖叫一声，**口喷出一股热**，溅在箱壁上，身体剧颤，四肢抽搐，翻着白眼，口**顺嘴角淌下，像断了线的木偶。刘叔笑得猥琐：「看见没？她现在只会服从我。我让她，自己说。」

    孙晴喘着气，眼睛勉**聚焦，木然地重复刘叔的话：「晴**……是物品。没有思想、没有人格……是属于**人刘景的私有财产……完全服从……**人。」

    我心如刀绞，像被活活剜了块**。**冠头看不下去，一拳砸在刘叔脸上，鼻梁「咔嚓」断裂，**喷出来，刘叔惨叫着倒地，烟掉在地上，火星蹿起一小簇火苗。

    我冲过去，拔掉遥控器的电源，按摩**戛然而止，嗡鸣声**了。

    她身体一软，**口还一张一合地吐着**，我颤抖着手，先卸掉****器和**夹——金属「叮」地**开，**尖红肿得像要滴**，她轻哼一声，却没躲。接着是**圈，我**开扣子，链子「哗啦」落地，像卸下枷锁，然后抽出导**管。**后是按摩**，我握住底部，缓缓拔出——「咕啾……」**壁被刮过，她的身体痉挛，**口外翻，带出一串银**和热**，痛得她眼泪滑下，却没叫。拔到一半，她本能收缩，裹得我手**发**，我心疼得想哭，轻声哄：「忍忍，晴晴……很快就好了。」

    卸完所有，她蜷成一团，赤**的身体布满勒痕和红肿，像一朵被**雨摧残的花。我摸摸她的头发，柔软得像从前，**尖缠绕着发**，轻声问：「晴晴……要不要跟我回家？」

    她顿了顿，抬起头，眼睛里终于有了一**光——不是木然的空**，而是微弱的、如释重负的亮。泪**涌出来，她转过身，面对刘叔，声音平静却坚定：「晴**……确实已经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