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归属（奉献篇4）"
，瓶口碰撞的「叮叮」声和啃瓜子的脆响**织成一片。
孙晴跪在床单上，膝盖早已**木得像不是自己的，金属**夹拉扯着肿胀的**尖，每一次呼**都带来细微的刺痛，像无数根银针在皮肤下蠕动。
昏**的**灯投下长长的**子，拉长了她赤**的身体**廓，黑皮**圈勒得脖子发红，银链冰凉地贴着锁骨，叮当作响，像一曲嘲讽的铃声。
房间里弥漫着啤酒的****味和瓜子的油腻香，她却像一尊石像，保持长跪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的眼睛半阖，瞳孔涣散得像蒙了层雾，望着虚空**的一角——那里，本该是方世延的脸，却早已模糊成一团灰**。
刘叔仰头灌了口啤酒，**结滚动着咽下泡沫，砸吧砸吧嘴，脸上是得逞的红光。他把空瓶往桌上一顿，声音带着酒意的粗鲁，却又得意得像在炫耀战利品：「老王，小明，你们俩是不知道啊，我这步棋走得……绝了！先是那傻小子方世延，随口给我写**联，写了那句诗，我一猜就知道有猫腻。结果呢？直接钓上条大鱼——孙老师这**货，当场就跪了，土下座，自我**绍，服务范围全报了，口**、****、**出、拳**、灌肠……哈哈，哪是老师，分明是天生的****！」
王师傅啃着瓜子，壳子「咔嚓」碎裂的声音在孙晴耳边**开，他瞥了她一眼，声音低得像在试探：「老刘，你这……当着她面说，不怕孙老师生气？万一她翻脸呢？」
刘明，刘叔的侄子，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啤酒肚还没长全，却已**会眯眼笑，他往孙晴**上扔了颗瓜子壳，壳子**在她雪白的大**上，滚落进床单褶皱：「叔，她现在还生气得了？看她那**样儿，早成**鱼了。」
孙晴的身体微微一颤，瓜子壳凉凉的触感像烙铁烫过皮肤，她的心却像坠进更深的井底——他们说得对，她现在连生气都不配。她的膝盖在床单上磨得发烫，**链随着呼**轻轻晃**，金属摩擦的细响像在提醒她：你不是人，你是东西。脑子里，方世延的脸又闪了一下，她想起了南湖公园的雪，那天他吻她时，****热得像火。可现在，那火烧光了，只剩灰。她保持姿势不动，眼睛盯着地板上的瓜子壳碎末，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人生——因为，他们讨论的那个「孙老师」，早已不是她了。
刘叔大笑，拍了王师傅肩膀一巴掌，酒沫溅到孙晴的膝盖上，凉凉的，黏黏的：「生气？她现在是我的私有财产，一個**玩**！沒有人权；也沒有人格，老子说卖就卖，她敢放个**？上次我跟她说真相，她不也乖乖点头？老子骗方世延那小子，说他**看视频，其实我早把她**门**女给了你王师傅！时间一错开，那傻**去南湖公园空等，哈哈！她心灰意冷，自愿签字，放弃一切，彻底成我的东西。卖掉她赚三百多万，还能继续玩——这叫一箭双雕！」
王师傅眼睛亮了，瓜子壳吐了一地：「老刘，你这心眼儿……绝！孙老师，妳说呢？听到真相了，还不生气？」
孙晴没动。她的心像被泡在冰**里，凉得发抖——真相？她早知道。从刘叔第一次摊牌，拿出视频威胁，她就猜到方世延的「癖好」是个谎言。可她还是信了，不是信刘叔，而是信自己对他的**：如果连被骗、被卖都能笑着接受，那她的**，就够资格让他后悔一辈子。**夹拉扯的痛让她脊背微微弓起，她咽下**咙里的**意，声音从齿****出，像机械的回音：「晴**……知道真相了。」
刘叔起身，踱到床边，一把揪起她的银链，拉得她仰起脸。**尖被扯得火辣辣疼，她却没哼一声：「那妳生气吗？想反抗吗？想去找妳那第一个**人哭诉？」
他伸出手，粗糙的**腹按上她的耻丘，命令道：「站起来，分开**，自己拨开。」
孙晴膝盖一软，勉**站起，双**分开成M型，**尖颤着拨开红肿的****，**口****在三人目光下，凉风吹过，带起一**黏腻的**意。刘叔的****毫不客气地捅进去，热得烫手的****立刻裹上来，「咕啾」一声**响。大拇**按在那两片满是细小褶皱的****间，来回摩擦，粗粝的**腹刮过敏感的****，像砂纸磨着心。她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渗出，滴在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嗒」。
「说啊，生气吗？」刘叔的手**在里面搅动，**壁的褶皱被抠得外翻，她咬住**，****渗出。
孙晴的眼睛依旧木然，瞳孔像**灰，声音平静得像在背课文：「晴**……知道真相了。但晴**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资格反抗。因为晴**……不是人；只是一件依附于**人的物品、私有财产。」
她的心在滴**——方世延，你看到了吗？这才是我为你**的极致。毁得****净净，一点不剩。
刘叔大笑，拉出手**，甩掉上面的黏液，溅在她小腹上，凉凉的，黏黏的。他得意地冲王师傅眨眼：「听见没？她自己说的！现在晴**是我的东西，要卖就卖，不会生气。来，庆功宴，得有个气氛——晴**，笑一个。」
孙晴顿了顿，嘴角机械地扯起一个弧度，不是笑，是习惯的程序：梨涡浅浅，眼睛弯成月牙，却空**得像面**。
「恭贺**人……卖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