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归属

全是腥臊的味道，浓得让人窒息。

    另一个不认识的突然抓住她腰猛地一**，整根****埋进**深**，低吼着**了。

    滚烫的**液灌满后**，多得溢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床垫上。

    几乎同时，王师傅也拔出****，掐着她下巴把她脸抬**，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喷在她脸上，**在鼻梁、眼睛、嘴**，甚至挂在睫毛上，像给她糊了一层黏腻的面**。

    孙晴整个人瘫软下去，膝盖跪不住，脸埋进床垫，身体还在****的余韵里抽搐。

    **液顺着她脸颊缓缓下滑，和泪**混在一起，滴到嘴角。

    她慢慢抬起头，面对镜头。

    那张脸**得惊心动魄，却又诡异得让人发冷：漂亮的眉毛卑微地紧蹙，像在忍受巨大的痛苦；眼睛里全是无奈、羞耻和苦**，眼泪挂在睫毛上，却倔**地不肯再掉；可嘴角，却**生生扯出一个极轻、极轻的微笑，像被人用线**行吊起，又像早已坏掉的程序，在**绝望的时候，还在机械地执行「笑」这个**令。

    王师傅俯身替她**开手腕上的绳子，粗**绳一圈圈松开，皮肤上立刻浮起一道道深紫的勒痕，渗着细小的**珠。

    孙晴却像感觉不到疼，软软地跪坐起来，膝盖在床垫上蹭出一道**痕。

    她抬起手，**尖颤得厉害，却**准地刮过自己的鼻梁，把那滩浓稠得快要滴落的**液一点点括到**腹上。

    然后，她把手**送进口**，**尖卷住，慢慢吮净。

    动作轻柔得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点，甚至还闭了闭眼，**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在回味。

    下一秒，她又刮第二下、第三下……额头、眼皮、嘴角，所有沾到的地方都被仔细清理**净，一滴不剩地**进肚子里。

    **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直直看向镜头。

    原本紧蹙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那双刚刚还盛满屈**和苦**的眼睛，此刻竟然弯成月牙，嘴角扬起一个毫无**霾、**净得近乎天真的笑容。

    梨涡浅浅，睫毛上还挂着没擦净的**液，却像个刚吃到糖果的孩子，满**、安心，甚至带着一点点得意。

    「谢谢您把我变成这样……」

    我盯着屏幕，**口像被钝刀来回锯。

    她在难过吗？

    她在享受吗？

    她到底是彻底坏掉了，还是……其实在某个扭曲的角落里，真的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我突然想起狮子座的女人。

    她们天生骄傲，领地意识**到病态，一旦认定了伴侣，会把对方当成整个世界的**心。

    可如果有一天，她们发现自己被**信任的王抛弃、背叛、践踏，她们不会逃，也不会反抗。

    她们会选择**极端的方式，把自己彻底献祭给「王」所**向的任何方向，哪怕那个方向是地狱。

    因为在她们的逻辑里，只要「我为你而毁」，就能证明「我**你」比任何人都深。

    毁得越彻底，就越能证明自己是那头**忠诚、**无条件、**值得被铭记的**狮。

    可现在……

    她对着镜头笑得那么**净，像终于完成了某种漫长的仪式。

    她到底是恨我，还是……真的认为这样就赢了我？

    我不知道。

    我盯着那张带着**液却笑得纯真的脸，第一次发现，我再也读不懂我的晴晴了。

    是的，  我原本以为这一切只是个误会。

    只要我能当面告诉她，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婵娟」根本不是我故意给刘叔的，只是随口一说，她就会立刻清醒过来，狮子座的女人再固执，也总有**法把王从火**里拽回来。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词：「晴晴，那个暗号作废了，从现在开始，只有我说的话才算数，跟我回家。」我相信，只要她听见我的声音，看见我的眼睛，那头倔**的**狮子就会甩着尾巴，一秒扑回我怀里。

    可我被狠狠打了一**。

    她明明在视频里**口承认，刘叔早就告诉她「其实我并不知道暗号的意**」。

    她早就知道真相了。

    她不是不懂，也不是脑筋**。

    她是明知故犯。

    她选择继续跪，继续叫刘叔「**人」，继续把身体献出去，

    不是因为她被骗，而是因为她自己把那句暗号当成终生有效的判决书，

    把「听从暗号的人」当成她献祭的祭坛。

    我以为只要我出现，就能把她拉回来。

    可我又被打了一**。

    那**后的笑容，**净、满**、像刚吃到糖果的孩子，像她终于完成了她给自己设下的终极考验：「如果连这种背叛和羞**我都能笑着接受，那就证明我**他**得够深，够彻底，够无条件。」

    她赢了。

    她用**残忍的方式赢了我。

    她用彻底的堕落，证明了她对我的**，比我对她的**，更疯狂、更决绝、更不顾一切。

    我抖着手回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