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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敌对**包养小三是外**官的专属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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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敌对**包养小三是外**官的专属福利(16)"
    人跨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抚过他的脸颊,接着用力从左右两边,把正在播放『洗脑音声』的耳机****地往里压了下去。

        「——而这时候,就能随意往他大脑里灌输『**意』了吶~···」

        原本顺着耳道污染大脑的诱惑呢喃,因为这个按住耳机的动作,瞬间变成了爆音播发的骨传导。音量突然加大的同时,耳机里恰好循环到了那声关键的『——■■■■■■■■■■■。』

        **确到秒的设计,让催眠的关键**词、伴随着那股仿佛在**压头**的压力,同时作用到了男人身上。

        也正是因此,那句被人工放大音量的话语,毫无疑问地也带上了明确的、荻野『想要摧毁自己大脑』的意志。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这个,就是使用**头进行『调**』的方式噢~·」

        因为以极近的距离骑坐在了『椅子』上,荻野百褶**的**摆,不可避免地也盖在了男人的**头**端。从刚刚起就一直没能接触到任何外在刺激的****,在获得了这个依凭物之后,终于开始有目的地前后蠢动。

        虽然只是薄薄的一片布,但以之前看到男人的敏感程度,褐**双**尾本以为——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无可抵抗地在荻野的**下泄**。

        「即是启示,也是误导~· 哪怕知道会上当~ 但是在感官被封印的黑暗**,他依然只能盲从地追随你的**挥**~」

        可是,那一幕却并没有发生。

        尽管透明的前列腺液只用了半秒不到就**透了**底贴住铃口的那一块,但是褐**双**尾预料**的****,却迟迟都没有爆发。

        「——因为这种**况下的M,已经不可能再违抗你的命令了·」

        「啊噢噢、啊噢噢噢噢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吧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让我**吧!!!」

        『×』。

        「**开始说过的!时间上限…!我周一还有会议要参加的…!我知道每次在你手上,我都会产生时间**逝得特别慢的幻觉!但是这次我我有自信…!现在、现在说什么都肯定早就已经超过了!你好好看看时间…这一次的时间肯定早就超过48个小时了——!!!」

        『×』。

        「真的不行了…!再不**出来一定会进医院的!心脏跳得好快…!快感感觉要被脑子都烧坏了!而且、而且那种…!简直好像要把大**根本**断的快感!!再憋下去的话,一定会闹到要去医院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荻野你也会困扰的对不对……!!!」

        『×』。

        「那我付钱!对…我付钱可以吗!?就当**是这一次,仅限这一次的****费!你想要多少…!10倍、不…!这条被我弄脏**子价格的100倍、1000倍都可以!!只要荻野你现在让我**出来、我就1000倍赔偿你这条**子…!这个价格总够了吧——!!!」

        『×』。

        「安全词!安全词!!虽然之前有说过不需要……但是果然不行!这种没有安全词的调**绝对是不健康的…!果然、为了我们两个人!一段对我和荻野你都会更好的、更成**的这种关系…至少、唔噢噢噢噢噢至少还是需要一个安全词的!!!」

        『×』。

        恳求。提示。欺瞒。谈判。威胁。

        一切的一切,在荻野面前通通都不管用。所有企图通往****这一终点的花招,全都被**头上的垂直**错的两道划痕不容置疑地否决。

        『×』。

        ——而褐**双**尾几乎能清楚地看到:

        每一次发自心底的诉求被否决之后,男人脑海里的『某种东西』就碎了一块。犹如重压下的玻璃,嘎吱嘎吱地增添一道道新的裂痕。每次**望得不到满**,都是在提醒着他——真正控制这**身体的支配者,到底是谁。

        「哈啊、咕唔……呜嗯嗯!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

        「我保证、真的…我已经,绝对没**法再违抗你了——」

        『○』。

        「如果离开你的话,我肯定…肯定活不下去的——」

        『○』。

        「所以拜托、拜托了…!荻野…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什么都会**的!拜托了、拜托让我**出来吧…………」

        『×』。

        『×』。『×』。『×』。

        男人的唾液,像是失去思考能力的白**一样从嘴角**下。像**一样吐在外面的**头,不用猜都能知道眼罩下面已经跟着翻白成什么样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宛如一**坏掉的复读机。话语也越来越单调,变得只会重复那**直白的几个字。

        可饶是如此、

        饶是如此,荻野依然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驳回男人的**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