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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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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浊尘寻欢录(15)"
    过,真话到了嘴边也不好说了。

        霍醉是个敞亮人,见他模样只微叹一声:「尘哥……一个人,真能喜欢上那么多人吗……」

        听见小霍声音变得幽长,宁尘可慌了:「啊、不是、那个,你、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和她们倒不是……只是……」

        霍醉灵光一现,接口道:「只是因为你那功法特别?」

        宁尘一拍大**,嗨!你说,怎么把这么好的理由给忘了!真是丢三落四稀里煳涂贵人多忘当**者**了嘛呼跟个大傻**一样!「你怎么猜出来的?猜的也太准了!」

        「先前你说与龙宗**双修来着,我就想……是不是有关系。」

        「有关系!太有关系了!等咱们出去,我跟你去叶**山住上个把月,把那功也**你,你就什么都明白啦。」

        合欢法纲之秘对宁尘乃是头等机要,现如今霍醉金丹修为,若被人以大法力搜魂难免泄密。

        待将她收入法纲,有法纲还护周全,便不怕了。

        霍醉见他先前抓耳挠腮,知道他顾念自己感受,也便释然了:「想必尘哥昨夜那些话不是诓我的,那我也不多问啦。」

        姑娘振起**神率先往前走了,宁尘惊魂**定在后头直抖搂手——好悬过关了。

        *********

        二人摸回驻扎**,许长风景**遥还在火堆旁盘膝吐纳尚**出定。

        霍醉略感安心,也和宁尘隔了一道墙坐下来,直待得天光大亮。

        宁尘他们没有隐匿气机,回来的时候对面两人的神识自然察觉。

        出发时辰到了,许长风率先散了气。

        他站起来伸展一下**脚,走过来噼头盖脸道:「你二人昨夜窜哪儿去了!叫人一顿好找!」

        宁尘瞥他一眼:「我们散个步聊个天,你是想当爹吗管这么多?」

        「我们本是好心怕你二人出事!你竟如此出言不逊!」

        「你在你宗门也这么喜欢**训人啊?估计背后没少被人吐唾沫。」

        宁尘懒洋洋道。

        景**遥也出了定走上前来,她不待许长风开口,接道:「我宗兄友**恭,许师兄对后辈多有**护,受**门**子们敬戴。只是**之切责之深,说话难免严苛,十三兄不要放在心上。」

        宁尘故意全身打了一个大哆嗦:「**之切?算了算了,我不好那龙阳一口。」

        许长风被他气得够呛,却被景**遥拉着胳膊**推着上了路。

        昨晚许长风说哭霍醉那事儿早叫宁尘记了小黑账,如今贬损他几句也算给小霍报了仇,宁尘**明方向,带着众人继续向前行去。

        寒溟璃****两位跟得紧,霍醉不好意思与宁尘太过**近,宁尘几次去勾她手都被她闪了。

        宁尘倒也不恼,走几步就拿肩膀轻轻撞她两下。

        霍醉识趣,也不动声**歪着身子回撞他。

        二人相视**笑,却有一番**趣。

        可两人在前头还没走一会儿,景**遥忽然疾行两步,伸手拨了拨霍醉胳膊:「霍姑娘,陪我聊两句可好?」

        「嗯?哦……行啊。」。

        景**遥拉着不明所以的霍醉去了后面,又将许长风推在前面与宁尘一起走了。

        宁尘回头去看,见景**遥轻声与霍醉说了一句什么,霍醉那小脸唰一下就红成了桃儿。

        霍醉抬眼瞥到宁尘看自己,一眼将他瞪了回去。

        两个姑娘坠在后头,轻声细语不知在聊些啥,霍醉模样似是**近不少,景**遥目光也难得柔着。

        宁尘被瞪了一眼,莫名其妙,一时不好发问,只好专心磨鞋底去了。

        这**城遗址颇大,宁尘他们只从城边一路擦过,便耗去了一个多时辰。

        身边跟着一个许长风,宁尘是半点儿闲聊的念想都没有,脑子忍不住又转到昨夜那星象上去了。

        他可是穿越专业户了,经验丰富。

        这一世自打宁尘能走能跑,头一件事儿就是窝在书堆里,把此世间的天文地理先寻摸个通透。

        合欢宗普通道藏**已写的分明,有羽化期大修士御风而起竭力攀升,待风稀气寒至不可再升时,已观得世界其貌之一二。

        按书**描述,天无穷而地圆,正合得宁尘第一世认知——这地方与原本世界一样,都是一颗土球儿罢了。

        从小就知道头**上星空与第一世不同,宁尘心**揣测过的可能**也不过那么几种——要么是时间漫漫远超想象,要么是平行世界诸相百变。

        可无论哪一种,都**释不了如今这**墟**为何会有另一种星象。

        莫非这地方与第一世以某种方式相通?进入**墟时看起来是空间变换,难不成压根又穿回去了?这般想来……难道说……能回家?正是这念头磨了宁尘一整个晚上,他好容易才**除杂念静下心来,不再想那不着边际的**由。

        他在此界间生息已久,又有万不得避的要紧事担在肩上,就算能回去也是不愿回的。

        宁尘自打穿了第二次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