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尘寻欢录(4)"
能便是他又有奇遇,抱上了宗门哪位**人的大**。
想到此节,罗莹织心里那点挣扎念头立时去了大半。
她脑**一转,哀叹一声:「宁尘,你若不是勾结外道,那就是当上了真传,特地来找我寻仇了?」
宁尘心说这娘儿们倒是猜的八**不离十,他上前一步,半蹲下来。
「我倒是很想问问,咱们两个什么仇什么恨,你为何要横**一杠,触我的霉头?」
「我那也是无奈之举……」
宁尘此时自然不会信她一个字。
他抬手将她打断,只道:「你若不是与那何霄亭有嫌隙,断然不会在我们之间挑拨。可是我已替你除了他,你却为何要再来捅破我的遮掩?」
罗莹织一听,知道宁尘已把那关节琢磨了一个分明,再想演戏难上加难,索**不再佯装可怜。
「何霄亭在丹**堂只手遮天,又觊觎我****。我若不曲意逢迎,哪里有今**的筑基修为。还没除掉何霄亭,又冒出你宁尘这么一个好材料。你借何霄亭一事名声大振,必得**门赏识。不一齐去了你,我又哪里有机会博**门青睐?」
「我打听过的,你家也是宗门陵州北舵的长老一脉,许是比何霄亭势头小些,可又怎么会没有入**门的机会?何必非要戕害同门**子。」
罗莹织不去看他,只自顾自说道:「我们这些寻常外门,连吐纳天地元气都要彼此争夺,那有权有势的把机缘尽数抢了,我们又要等到何时才能踏入玄门铸成金丹?你现在一步登天,却不晓得我们这些外门的苦**,我真是羡慕你。」
宁尘呸了一声:「铸不成就不成了,那又怎样?」
罗莹织拧眉瞪眼:「你若不想入玄成丹,又来宗门**得什么修士?!」
这话对别人或许好使,对宁尘却只当放**带响。
「这就是你拿来哄骗自己的理由,对吧?」
宁尘笑笑,「你打压旁人,把比自己**的挨个害了去,再剁人爹爹几根**头。你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句我要入玄,将所行恶事尽数摘了个**净,自己便可晚上睡得踏踏实实。」
罗莹织**角微颤,似是想辩驳什么,却见宁尘**了**头。
「你也不必说了。事已至此,你就算忏悔反省也不过是因为被我捉了。倘若我就**在那隐蛇窟里,你尽可沾沾自喜当上丹**堂的大师姐。」
「你想拿我怎样?」
罗莹织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
宁尘望了她半晌,待见她额上沁出层层冷汗,才开口道:「我给你两条路。一者,废了你的气海丹田,回你陵州北舵的老家,此事就此揭过。二者,我吃得什么苦,便让你十倍还上!」
说到此节,宁尘拿神念往罗莹织识海**一催,将那隐蛇窟**撕心裂肺的苦痛一五一十地传了过去。
罗莹织身心被阿翎锁了,毫无抵抗之力,一时如**临其境,顿时从****破出**声惨叫。
宁尘只拿神念戳了她片刻,待收回时,罗莹织已是汗如雨下抖如筛糠。
「我在隐蛇窟受蛇刑三**,十倍于你便是三十**。若三十**后你还能**得不**,此事我便不追究了。」
那刹那的蛇窟滋味已将罗莹织的心防凿穿,一想到三十**酷刑之后,不**怕也落得残疾,忍不住大哭起来。
宁尘也不多言,只在一旁等她哭完,全无一**怜悯。
罗莹织心绪激**,哭罢多时,又咬紧牙关思忖起来。
****耗了两盏茶的功夫,她才抬起头,眼**带泪道:「我选第二条路,你拿我去隐蛇窟罢!」
宁尘冷笑一声,猛一步迈进罗莹织身前,抓住她的左手按在地上。
还**等她回过神,宁尘另一只手刀光闪过,却是剁了她两根**头下来。
罗莹织摔倒在地呼号起来,抱着手左滚右滚,鲜****涌。
宁尘退后一步,将那随身小刀**回鞘**。
待那女人疼痛稍止、满面苍白地抬起头来,宁尘才道:「先前斗智落败,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倒也没脸前来寻你的仇怨,刚才所说十倍加刑只为试你。可你为一己之私伤及无辜,断不能这样算了,这两根**头不是为我,是你应得果报。」
宁尘身负合欢真诀,心知此等结仇报怨的杂念只会污浊**结之道心,此时断她两根**头,算是了却了恩怨。
他见她宁受蛇窟之刑也不愿失去修行的机会,便知她将来道心可期,忍不住又低头说:「罗莹织,你若想成就金丹,非是一定要聚揽什么天材地宝。你损人利己,作那造孽之事,只会在结丹时徒增心魔,一来一去,又不知要备下多少资材来助你清神静念。人毕竟骗不得自己,你好自为之。」
宁尘话毕,转身离去。
他嗅闻山间芳草,只觉心神空灵,再无旧事挂烦心头。
*********「连**喊着报仇报仇,却只是**了两根**头么?真是雷声滚滚大,雨点渍渍小。」
龙雅歌倚在榻上,听完苏**翎所报,向不远**宁